用。
袁寅噎住了,整张脸涨的通红,张了几次嘴都没憋出一个字出来,只能狠狠瞪了池析亭一眼,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被砸出了嘭的一声响。
像是在靠砸门宣泄自己的不满似的。
池析亭看了眼被关上的门,又看了眼茶几的残局,顿感心累。
果然。
合租的破毛病就出来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正常室友了。
池析亭幽幽地叹了口气,也没那么好心去帮袁寅收拾垃圾,拎上剩下的几根杏仁酥和茶叶就回了自己房间。
被这么一闹,池析亭也没吃小零食的欲望了,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不管了,把自己砸进床里继续玩手机。
过了小半个小时,池析亭才隐约听见客厅的小动静。
袁寅似乎是出来了,发出了一阵拖鞋蹭在地板上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又消失了,而后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声冒出来。
估计是以为池析亭不会拿走他吃剩的零食。
池析亭换了个姿势躺,不再关注门外的动静,专心致志地刷起了小视频。
周末两天池析亭都没出门,本本分分地在家躺尸,睁开眼睛就是玩手机追电视剧,饿了就点外卖,吃饱了稍微遛个弯,做做家务,消化完毕就又躺回自己的快乐老家。
幸福地在家宅了两天,池析亭感觉自己的I值估计又能有个质的飞跃。
不用上班不用出门不用社交的日子真的是天堂。
池析亭有些不舍地享受完了最后一个晚上。
想死。
周一果然是一周中最恶心的一天。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周之忌在周一。
池析亭被闹钟吵醒,坐起来后在床上呆滞地放空了好一会儿,才挪着身子下了床,洗漱的时候抬眼瞅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前两天还生龙活虎,满脸笑意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关他什么I人e人,浓人淡人,上两天班就老实了,都是死人。
池析亭漱了个口,随意地擦了两下脸,扒拉了下头发后便离开了家,回归了社畜的生活主线。
上班。
池析亭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已经隐隐感觉到不一般了。
周一路上的打工人身上的怨气出奇的浓烈,感觉起码能养活十个邪剑仙。
池析亭在楼下的全家买了两包子和一瓶悦鲜活就去公司打卡了。
今天也很准时呢。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池析亭看着打卡机上的打卡成功提示非常满意,揣着包子就上了楼。
27楼的氛围要比上周五还要肃穆。
整个楼层都安静的落针可闻。
池析亭出电梯的时候都没忍住放轻了脚步。
C组办公室也很安静。
人都已经到齐了,整个办公区域的工位都坐满了人,在池析亭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过来,见是池析亭时才倏然松了口气,继续提心吊胆地盯着电脑。
池析亭:“......”
池析亭很难评判,只能一言不发地坐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和其他人比起来,池析亭要松弛很多,坐下后便打开电脑看了眼自己的汇报PPT和文稿,稍微打了个腹稿后便不再多关注开会的事,懒洋洋地看了两眼体坛周报。
时间过的很快。
不一会儿就接近十点了。
越到十点,办公室里的呼吸声就重几分。
距离十点还差五分钟的时候,方奔敲响了办公室的门,见所有人都抬头看过来,方奔指了指外面,道:“去大会议室开会,尽快哈。”
一切尘埃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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