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刘父回到卧室,轻轻叫醒妻子。
看到妻子醒了,他小声说,“张秀兰在楼道做早饭。”
刘父习惯早起,也是家里起的最早的,只要他在家,家里的早饭都是他来弄。
今天一出去,看到自己家灶台前有人在忙,还是张秀兰,刘父没有惊动对方,又回了卧室。
赖宛玉惺忪的眼睛一瞬间清醒了,“谁?”
“张秀兰,春英那个堂妹。”
其实心细的就会发现,夫妻两个在称呼上对堂姐妹两个就有区别,一个直呼全名字,一个是只叫名字,哪个亲哪个疏一目了然。
赖宛玉坐起来,嘟囔的问,“她做饭干什么?左右邻居看了怎么想啊?这不是添乱吗?”
同时,掀去身上的被子,踩上拖鞋下了床,人就往外走。
刘父在卧室没动。
这种事,还是妻子出面方便。
赖宛玉出来时,张秀兰正在和隔壁的徐家老太太说话,徐老太太别看五十多了,却是家属院里出了名的伶牙俐齿,她这人嘴巴还大,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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