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碗羊肉汤,多放羊肉多放汤。再来四个饼子,两盘冷切!”
张龟年寻到一路边摊坐下,先招呼吃喝。
“张兄,龚兄。”孟渊向跟着张龟年来两个青年抱拳。
这两人一个叫张凌风,是张龟年的本家子侄,另一人名为龚自华,先前在牧庄就见过面的。
张凌风和龚自华笑着回了礼,三人随同张龟年坐下。
“这个罗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渊知道要干架了,但还是想摸透来龙去脉。
张龟年咕噜噜的喝汤,一边道:“小龚你跟他说,他是老聂带出来的,不是外人。”
“我们也是这几天才查到的。”龚自华十分有君子风范,他说话时便停下喝汤吃肉,笑着道:“现今差不多摸到罗母和罗教的底儿了。大概是佛门的某个派系,借着这边的穷苦之地,招揽人心,收揽信徒。”
“借看病传道?”孟渊问。
“正是。”龚自华微微笑,“二月初时,这边不少人陆陆续续生病,都是罗母的手段。而后罗母又出手救人,得了许多痴愚之辈跟随,罗教就算是立起来了。”
“原来如此。”孟渊之前听花姐谈罗母时,就觉得这病有些奇怪,果然是罗母下药罗母医,借此施恩传道。
孟渊有跟佛家门徒打交道的经历,便问道:“罗母是几品?追随者中可有入品之人?”
龚自华却不说了,而是看向张龟年。
“跟大尾巴狼一样,都是七品。但是能耐比大尾巴狼强的多。估摸着又是为某个宏愿而来。”张龟年笑笑,“罗母左眼瞎右耳聋,这是走的七窍断绝,寂灭相的路子,且已修出几分能耐。”
“寂灭相?”孟渊是个土包子,当即好奇来问:“难道寂灭相全成,要七窍尽数坏掉?”
“自然不是。七窍断绝是表,无需都坏掉,罗母走了歪路子。”张龟年笑道。
孟渊了然,这又是一个大尾尊者。
“张叔,那我做什么?”孟渊问。
“罗母刚操办起来罗教,气候没成,信徒都是寻常人。”张龟年很是自信,“底下有七八个和尚,我到时候对付罗母,你跟小龚一起,听他的。活口能抓就抓,抓不了杀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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