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深回了住处,姜棠还在秉烛伏案,孟渊很是欣慰。
可开门一看,才瞧见这丫头在缝衣裳,正是自己的那件中衣。
“哥,”姜棠见孟渊来了,她提着中衣站起来,“这衣服怎么破了?”
她没心疼衣服的意思,却好奇的绕着孟渊转了两圈,好像在看孟渊是不是受了伤。
可见这丫头不傻,看出些端倪。
“药庄的狗跑丢了,我进山去找,划破的,不碍事。”孟渊道。
“那可得小心点,山里狼多呢!”姜棠不信,抓起孟渊的手,捋起袖子往里看了看,又伸手进去摸了摸,见确实没啥异常,这才放心下来。
“灶上还炖着羊肉,我给你端过来。”她欢天喜地的出去,一溜烟的又回来。
现今还有钱,孟渊就打算每晚补一顿肉食,姜老伯和姜棠也需要肉食进补。
如此每天加餐,校场食堂的饭菜也不落下,孟渊估摸着至多一个月,精火就能再次圆满。
一连五天过去,孟渊沉迷练武开窍,右臂窍穴已然尽数开启。
聂师一直没露面,孟渊也没出去找。
之前张龟年还暗示自己去勾聂师的寡妇富女儿,但孟渊只晨起时略有心思,可一旦操练起来,就什么都不想了。
什么女色,长的再好看,身子再香再暖和,也没练两遍狂风刀法来的的舒爽!
两百斤的石碾我爱不释手,八十斤的美人我嗤之以鼻!
再说了,勾女讲究个潘驴邓小闲。潘驴小自然是有的,邓和闲却没有。
而且孟渊自认为是正派君子,勾引小寡妇不可取,一心练武才是正道!
这日晨起,天没亮孟渊就起了床。
二月春风似剪刀,还有几分冷冽。
“哥,”姜棠已经从她小屋里出来了,“天天这么早起来练武,比在牧庄铲牛粪还累呢!”
“不经彻骨寒,那得梅花香?”孟渊捏了捏她的手,见热乎乎的,就拉着她手进房间,给她写了这一幅字,“今天要学会。”
说着话,孟渊又给她编了编辫子。
“哥,晚上还吃羊肉么?”姜棠问。
现今孟渊每天两斤羊肉,都是晚上从校场回来之后,补的夜宵。
孟渊给了姜棠五两银子,小丫头当起了管家婆,每日除了练字看书,就是外出采购,已然会打算盘了。
“哥,钱快花完了。”姜棠小声道。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孟渊面色不变,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不要省钱,花完了我再给你。你每天一个的猪蹄膀也不能少,知道吗?”
姜棠乖巧的拿脸蹭孟渊的手。
如今聂师连着几天不着校场,借钱都找不到人!孟渊决定,今天聂师要是再不来,就去醉月楼白吃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