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停歇,杏花露枝。
坐着驴车,回到药庄,聂延年先让人把狼大尸体搬到一无人房间里,然后又去看了眼黑咩白咩,见无恙后,这才放心。
药庄已备好热水,聂延年与孟渊各自泡在澡桶里,俩人都舒爽出声。
“我这辈子没啥大心愿,天天有肉吃,有热水澡泡,就心满意足了。”聂延年少见的感慨。
孟渊也不吭声,只闭着眼泡澡,同时复盘与狼大的一战。
自身虽有弓箭长刀,可对敌手法还是过于单一。
此战能胜固然是敢拼命,却也因为狼大毕竟是妖怪出身,脑子转的有些慢,不知留力,所以才被耗死。
但若对手是同品的敌人,那就不好说了。
而且,出发前聂师说二石弓足矣。但孟渊觉得聂师托大了,此番大战时曾射中狼大,但未造成伤害,可若是带了五石弓,想必会有奇效。
泡完了澡,穿上庄头准备的干净衣服。
自己的中衣破了洞,还有许多血迹,孟渊舍不得丢,包起来放好,打算回去洗洗补补。
至于破烂的外衣,则直接丢掉。
聂延年瞧见,也没好话,“都破成这样了还当成宝,看你抠搜的!”
“是家人一针一线给我缝的衣裳。”孟渊道。
聂延年听了这话,没再多说。
泡完澡更觉得饿,俩人又赶紧去吃饭。
羊肉炖的酥烂,没一点膻味,滑腻顺口,再配上新鲜的野韭菜,当即便洗去春日雨后的清冷,浑身上下暖烘烘的,气力全都回来了。
“聂师,”孟渊哧溜哧溜的吃着羊肉,只觉身心满足,还好奇问道:“灵草宝药该去何处寻?”
“多在深山里,以后你就知道了。”聂延年显然懒得多讲。
吃完饭刚洗了手,就听外面马蹄哒哒。
只见任德彪带着三个人来了,为首的是一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十分儒雅,跟着的两个是年轻人。
“老张!”
“老聂!”
这中年人与聂延年熟络的很,俩人见了面,也不说客套话,就直接去关押黑咩白咩的房间。
白咩身上伤并没有包扎,这会儿已然奄奄一息。
中年人拿起地道里搜检出的包袱,又细细看了散掉的佛珠和菩提手串,这才问起聂延年此时的由来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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