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师好奇问。
铁牛诧异,道:“是俺自家的,俺娘和俺奶。”
“好好好,真是个机灵的好孩子!”聂老师都忍不住笑了,他见孟渊和铁牛还带着包袱,就招呼过来一个少年,吩咐道:“你带他俩去领身衣裳,再给安置住处,打点水洗一洗,一股子驴粪蛋的骚臭味。”
那少年领了命,当即带孟渊和铁牛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小声道:“我叫吴长生,你俩叫啥?”
孟渊和铁牛报了名姓。
闲聊着话,两人领了两套薄衣,乃是平素练功之用。那吴长生说这是王妃置办下来的,可见宽厚。
所谓住处也在校场里,是靠着围墙的一排青瓦平房。
来到寝舍,便见是大通铺,够十来个人并排睡。也无存放衣物的柜子之类,很是简陋。
放下包袱,在外打了井水,就直接在屋子里擦洗身子。
这吴长生话多的很,都不用孟渊刻意打听,就把知道的一股脑扯了出来。
原来那聂老师大名聂延年,是跟着王妃嫁过来的老人,一向得王妃信任,平素在王府地位不低,诸少年都称其为聂师。
“咱们这边伙食怎么样?”孟渊最关心这个问题,因为事关精火的生长。
老话说的好,穷文富武。
老话还说的好,穷练刀,富练剑,没钱就去挑大便。
练武可不是寻常人家能负担起的,且不说场地、交游、拜师等。单单吃这一项就是不小的花费,诸少年还正是能吃的时候,家里没点底子还真养不起。
孟渊是怕有人克扣饮食。
“天天馒头管饱,还有肉呢!王妃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善人,能让咱们饿着?”吴长生也是流民出身,他对王妃是真心诚意的爱戴。
孟渊放心不少。
待细细擦洗了身子,孟渊使劲儿闻了闻虎口,嗅不到半点骚臭。
“也不知道姑奶奶想给我介绍生意时,还能不能找到我。”孟渊心中嘀咕。
换了干净的短打劲装,吴长生带着孟渊和铁牛回到校场。
那位聂延年聂师也不扯废话,只道:“这里没什么规矩,只一条,没我准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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