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司马於霆要听吐了,嫌弃地走开几步:“少恶心我,离远点。”
徐子桓却拿起院子里的扫帚:“大哥,你刚搬进新屋,肯定需要打扫,让我来帮你好了。”
“你脸皮可真厚。”
“不重要不重要。”
司马於霆发现自己摆脱不了这只苍蝇了,早知道昨晚就不帮他了,反倒清心。
最怕这种赖上来的小弟。
褚云跟碧奴儿看西舍去了,东舍是刘楚玉指定给司马於霆的,哪怕碧奴儿想偏心褚云,也不敢开口要。
司马於霆在徐子桓鞍前马后的恭维下,来到新屋东舍。
门一打开,一股灰尘扑面而来。虽说是东舍,到底还是在西苑排屋里面,平日里用来堆放杂物,环境并没有相差多少。
只是有独立小房,多了私人空间,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该死的优越感。”司马於霆进门那一刻感觉非常不错,但又忍不住狠狠唾弃这种优越感。
仰仗着公主的鼻息才得到这样的赏赐,真是奇耻大辱。
明明心里不想接受,但是身体却很老实。
徐子桓替他打开第一扇窗,阳光立时把房子照亮了。
里面竟然还有台阶、木塌、案几、木盆、木架……
卧榻也是独立的,高出地面不少,不像排屋里那样,只托高了一巴掌的高度。
“该死的优越感!”司马於霆又狠狠地批判了自己一番。
徐子桓请他坐下,说屋子交给他来清洗。
司马於霆搓了下耳朵,再一次提醒自己“该死的优越感!”
徐子桓出门后,司马於霆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刺杀公主。
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难怪越王要卧薪尝胆,但凡条件舒适一点,都不想努力,舒适真的能磨灭一个人的意志!
昨晚因为中途睡着,没能及时向公主汇报接近驸马的情况,晚点公主肯定要找自己审问的……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司马於霆心里有了半个主意。
中华传统向来有这样的美德:劝和不劝离。
给老子锁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