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并不觉得这是情趣,只觉得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新婚夜里,离家出走了。
说是离家出走,其实是被赶的。
他并非刘楚玉的第一个男人。
但刘楚玉可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刘楚玉在宫里早就玩出花来了,可何戢作为命定的驸马,全城关注,一举一动被迫自律。
刘楚玉拖了两年才嫁过来,这两年内,何戢这个名义上的驸马只能洁身自好。
同伴们玩耍都不带他的。
从十五岁起,他就被迫成熟稳重,只能跟长辈们谈文论道,学修身齐家。
离婚离家后,何戢回来过几次,但无不例外,又都被气走了。
刘楚玉想起过去的一些细节,心里不得不感叹,这何戢比起自己的七个前男友,简直是道德模范真君。
“糟蹋啊。”刘楚玉摇摇头。
心想原身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不就一个脚趾头的事情而已,居然就把驸马给赶出了家门。
不仅如此,还报复性地放纵给驸马看……
放纵的结果无非就是得陇望蜀,需求更加不满而已。
刘楚玉一阵唏嘘,实在是为驸马抱不平。
任何一个男人遇上原身这样的,都会想办法平衡吧。
然而在原身的记忆中,驸马爷竟然没有任何出轨报复的痕迹,这男人干净得令人发指。
是因为原身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就甘愿承受这份压迫吗?
“不不,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活得过何戢!
这个才是最最重要的!”
历史上,自己死于刘彧之手,可驸马爷却活得好好的,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封官加爵,人人称道。
相比之下,原身既早死,又活成了陪衬,还背了个“YD”的千古骂名。
刘楚玉开导自己道:“骂名不重要,想开点那就是荣誉。”
到了清早,刘楚玉舒服地醒来,只见褚云和碧奴儿两个人已经在帘外候命了。
碧奴儿负责她的梳洗,至于褚云,他觉得自己也不能一声不吭就走,于是便一起等着。
刘楚玉看向褚云,问碧奴儿:“昨晚他服侍得怎样?”
碧奴儿羞涩地笑了笑,理了下鬓边的发丝:“挺、挺好的。”
“那就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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