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看电影、喝奶茶,哪怕给她捶背、按摩。
但凡我有一点点机会,我都不会吃苦的。走了,刘楚玉,你就当从来没认识过我吧。”
——原以为的同甘共苦,到头来不过是一厢情愿。
刘楚玉的人生差点就这样被他给毁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像活在暗夜里,元气大伤,自卑得抬不起头来。
一别六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
刘楚玉在纱帘里看得明明白白,眼前的人确实很像前男友,大概率也是穿过来的。
但此刻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长相,如果跟前世一样,被他认出来可就不好玩了。
徐子桓见公主久久不语,试探道:
“公主,需要臣现在过来伺候吗?”
刘楚玉想起十分钟前原身死了,当时只有徐子桓一个人在场。
他虽然听到纱帐里传出奇怪的声音,但他也不敢揭开纱帘,只能一直焦灼地跪着,直到她穿了过来。
刘楚玉道:“本公主刚刚服了药,有些不适,而你看到了居然也不帮我叫御医,该当何罪?”
徐子桓百口莫辩,也不敢辩,半天才喊出一句:
“臣惶恐,请公主恕罪!”
刘楚玉揭开纱帐,走到徐子桓面前。
“把你的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刘楚玉不怒自威。
原身乃嫡长公主、当今皇帝的同胞姐姐,这份威仪自幼养成。刘楚玉照着原身的记忆能将这威严拿捏个八九成。
徐子桓听话地抬起头,却不敢直视金颜,始终低垂着眼睑,温顺得像一只绵羊。
“模样倒是挺俊俏,只是,本公主最讨厌桃花眼了。”
徐子桓一个哆嗦,低下头去。
刘楚玉踱着小步子,盯着他的后背,看得他后脊骨升起一阵寒气。
“单看你这身板,倒也称心。以后觐见本公主,把眼蒙住。”
“是。”
徐子桓哪敢说个“不”字,第一天侍寝,就连犯两个错误,每个错误都不是他能控制的。
刘楚玉继续道:“你要服侍于我,也不急于这一时。不过,你确实影响了本公主的心情……”
刘楚玉顿了顿,回到纱帘内。
“回去叫个人来代替你,本公主已经没有耐心了,他若服侍得不好,我拿你狗头是问。”
刘楚玉几句话说得恩威齐下,分寸拿捏,滴水不漏,既结合了原身的人设,又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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