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了妹妹,案犯临死前说了什么,妹妹可还记得?”
本来庄乐衍不想参与进这件事,但如今陆临枫问她,她亦不愿意替伯府遮掩。
庄乐衍道:“他说,是永安伯府大爷庄驰,随后便被大人的手下给杀了。”
“放肆!”庄老太太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乱说什么,快退下。”
陆临枫支着头看向庄老太太,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庄老太太稍安勿躁:“昨日我手下的人押送犯人回京。”说完伸腿踢了踢地上的人,“就是他。但在京郊的茶棚遇袭,就连我手下的人都受了伤。如此大的阵仗,连证人都在这儿,老夫人还要说只是几个娼妓的事儿吗?”
庄老太太颜面受损,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你今日就是铁了心,不顾念亲人之情?”
庄乐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轻轻翻了个白眼,如果她没记错,她这位二伯是庶出吧?庄老太婆这个人偏心的很,对这个庶子一向不好,就连冬日炭火都要克扣。
如今娶了宁安郡主,倒和他们有了亲情了,真是可笑。
这时,一旁的庄尘淡然开口,语气温和却坚定:“本就非至亲血脉,何来不念亲情之说。”
庄老太太怒视着他,而庄尘则语气沉稳,温柔的看了一眼宁安郡主后,字字铿锵:“我娶郡主之时,便已向她许下诺言,她嫁的仅是我庄尘一人,与我的出身、家世无关。此生,她唯有临枫一子,此誓在太后面前立下,临枫自然与伯府无关。母亲可以以血脉亲情压制我,但切不可以用此胁迫郡主,迫她为难。”
庄乐衍眸光一闪,她还以为庄尘想要永安伯爵府的爵位,可他却承诺过不要孩子。
庄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伯府倒台吗?你可对得起你父亲的教诲?”
庄尘缓缓起身,身姿挺拔如松,恭敬地向老夫人行了一礼,言辞恳切:“父亲教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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