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湖畔,草木扶疏,湖光潋滟间,林去忧与李将伟相隔几步,并肩而立,解开腰带,朝湖面撒尿。
撒到一半,林将伟冷不丁冒出一句感伤话语:“去忧哥,我上无长兄,这两年也将你真正看作是我哥。”
林去忧扯了扯嘴角,侧头看他,语气轻佻:“李大少爷,能别在解手时候抒情吗。”
李将伟踢了踢地上的石子,瘸着脚走了几步,看向远方天际,认真说道:“临走前看不到去忧哥再次包场,那震人心魄的场面,属实有些遗憾,不过能在抗北城与你一见,也就心满意足。”
提起裤子的林去忧拍了拍他的肩膀,两年烟花柳巷,什么荒唐事没一起干过?这比自己小两岁的家伙认他做兄长,他又何尝不是将对方视作弟弟?
一句未出口的话藏在心底,他只用力一按李将伟肩,笑道:“好好养伤,你这一伤,北州不知多少姑娘会失神落泪。”
“去忧哥,北州一行,千万别死啊。”
一向顽皮的李家少爷此刻少见的认真,话一出口便又涨红了脸,仓促转身上马,竟带着百人部队扬尘而去。
林去忧只是点头,嗯一声:“好。”
一身白衣的天宁太子在官道上目送李将伟离开。
这一别,不知何日再相见。
君下江南,我往孤北。
到了傍晚,林去忧搂着花魁坐了半晌,钓鱼无果便将鱼竿踩个粉碎,一边骂湖泊不通人性,一边拍了拍花魁柳腰,嬉皮笑脸唤她弹奏一曲。
那姑娘红脸,应了他一声,随即一曲《洛花赋》婉转如春水,缓缓平息了林去忧心头的烦躁。
心情大悦的林去忧塞了百两银票在姑娘那并不太平的胸脯间,不忘把玩两手,笑得轻浮潇洒:“下次再找你玩。”
说罢,跨马潇洒离去。
林大太子在城中官道一路飞奔,大街小巷谁人不知天宁太子爷眼下到了抗北城,虽说曾有林乘意一句花瓶子,全天宁都知晓那太子爷,生得一副好皮囊,但终究是道听途说,现在真正见到林去忧。
单看外表,谁人不称赞一句,好俊的男儿郎!
林去忧在号称一夜能让人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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