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道:“你叫什么名字,投奔亲属在哪,既然外乡人过来东京,我派手下帮你寻找好了。”
“这个……”青年闻言一滞,露出为难表情:“回禀这位相公,草民姓阳,双字云冲,投奔的亲属姓陈,原本住在城西辟邪巷,但已经搬走,眼下尚未打听到搬去何处。”
“阳?这个姓却不常见。”赵倜笑了笑:“辟邪巷知道,我叫人前去问问,不过那边道士隐者居多,行踪飘忽,闲云野鹤,未必能问得到。”
阳云冲急忙摇头:“不必麻烦相公,我挨家问过,邻里之间并不相识,我那亲属半道半俗,老家在陕西华山,说不定已经归去故里了。”
赵倜道:“这却不好,你为鬼樊楼残害,武功全失,官府自然要帮衬一把,来人……”
商七上前:“公子。”
赵倜道:“将阳大郎好生安顿,不得出现半点意外。”
商七点头:“是,公子!”
阳云冲一愣:“相公,不必如此,我自家离开便是,明天就返回江南……”
“走吧你……”商七嘴角露出丝冷意,薅起阳云冲衣领就往一旁带去。
又过片刻,禁军回来送信,种朴在地下遇见多处岔路,不敢继续前行,请赵倜定夺。
赵倜询问道:“杀了多少?”
军丁道:“王驾,总有几十之数,都是射杀,里面黑暗,刀枪难以着手。”
赵倜想了想:“叫种将军不必继续前行,按计划运火油木柴熏烟!”
军丁领命离去,赵倜又传令各处八字水口得知,这些八字水口部分堵死封闭,部分和这边一样,运火油木炭开始熏烟。外面的明渠入河通道,则用木栅叉住,不叫走脱一人。
监视水口的禁军持弓弩或单砲,还调来十几架双弓床弩,摆在几个较大的八字水口前,真有鬼樊楼的人拼死冲出,就将这水口直接轰塌。
猛火油燃烧烟雾含有剧毒,哪怕当时吸的量少没被熏死,过后身体也会出现各种病症,再掺杂木柴木炭,稀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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