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清出了一身汗,睡的迷迷糊糊,“什么?”
“假条。”袁卉摊开行李箱收拾,“你要请假啊?”
陈清坐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导员不是不愿开吗,怎么突然又肯了。
“问你呢,你刚开学就请假?”
“我接了场演出。”
“有偿?”
“无偿。”
“嚯!”袁卉兴奋了,“哪个剧院?”
寝室四个人,除了袁卉是古筝,其余都是二胡班,但由同一个导员管理。
她们这样的专业,简历上多一场上得了台面的演出,含金量非常高。
袁卉是天生的娃娃嗓,刚入校时受尽女生白眼,认为她是死绿茶,大一下半学期,她和宿舍的人吵架,从此之后只跟陈清多说两句话。
袁卉知道陈清缺钱,无偿的演出,如果不是超正式场合的话,没必要放着学校的课程出去。
“不是剧院,慈善晚会。”陈清把假条夹在书页里,“导员还说别的了吗。”
“没有。”
陈清踩着梯子下床,翻出体温计。
手机里有一条半小时前罗太太的短信,问她准备得怎么样。
她想起蒋璟言那通电话。
难不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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