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青沉默几秒,接过,“你是什么专业?”
“民乐系,二胡。”
“我记得罗太太是花腔女高音,竟然还收乐器学生吗。”
陈清笑笑,“罗太太对民乐器感兴趣,即便不是专业的,也比寻常人懂得多,我稀里糊涂捡了大便宜。”
严柏青挑眉。
滴水不漏的回答。
罗太太早些年被文工团特招,荣获过三等功,登过国家级舞台,后被保送研究生,毕业没多久便是如今这个位置。
凡是接触过的人,都清楚她的傲气和难搞,每年拜师的学生送过去不少,都被打发了。
陈清倒是例外。
严柏青摩挲糕点盒,“既然有心栽培你,自然是清儿身上有罗太太赏识的特质。”
陈清没听出他的讳莫如深,指着前方,“把我放在路边就好。”
司机停车。
她绕好围巾,只露出一双眼,“今天麻烦您了。”
“不用客气。”
严柏青目送她过去,直到那一团白点儿淹进人群。
……
罗太太是个在公事上严谨过头的人。
陈清跟着她巡演,每日除了练琴,便是帮她打点生活上的事情,罗太太基本没操心。
最后一场演出,陈清在后台休息室给罗太太揉脑袋。
“还好有你在。”罗太太拍拍她手背,“头疼起来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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