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太太喜欢打牌。
四人凑一桌玩了几圈后,罗先生输了不少,嚷嚷着要换南方的打法。
陈清本就技术一般,好不容易上手。
她捏着自己的压岁红包一脸认真,罗太太忍不住打趣,“太欺负我们清儿了,她哪经得住你忽悠。”
罗先生也大方,“不玩钱,输一把,喝一杯,怎么样?”
陈清平时滴酒不沾,但为了保住红包,一口答应。
她拿不准牌,不像以前似的找蒋璟言偷偷帮忙。
当然,蒋璟言看上去也没打算管她。
卧室里那番争执,应该是彻底激怒他了。
不多时,陈清跟前的酒瓶空了大半。
保姆给她开的是果酒,度数不高,可架不住她牌技太烂。
继续玩了几圈,罗太太叫停,“差不多了。”
罗先生正在兴头儿上,闻言抬头,“哎呦,清儿喝多了?这酒量不行啊,出去容易挨宰。”
陈清咬着下唇笑,一双眼蒙了水汽,脸蛋酡红。
蒋璟言一推牌,臂肘搭在扶手上,示意保姆扶她回屋。
其实不算醉,只是脑袋发昏,睁眼重影儿,闭眼天旋地转。
陈清蜷缩在小沙发里醒酒。
楼下谈笑声持续的时间不短,迷迷糊糊间,有人蹲在她面前,面容看不真切。
“上床睡。”那人命令,嗓音喑哑,深沉又性感,“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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