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刚镇定下来,又乱成一团。
“陈清。”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醇厚凌厉,“我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搬回去。”
她不吭声。
蒋璟言衬衣裹在弓起的腰背上,勒出的线条凸胀,手臂遒劲,肩颈壁垒流畅。
整个人散发出强悍的侵略性。
这个男人,在一片朦胧灯光中,离她毫厘之中。
陈清一阵恍惚,嘴唇阖动。
“什么。”他靠近,虚贴着她面颊。
就是这一瞬间,陈清捕捉到女士香水味儿。
她意识逐渐清明,指尖蜷紧,吐出两个字,“不要。”
周围气压低到极限。
蒋璟言缓缓起身,依旧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凝视她半晌,未发一言。
他离开后,陈清呆坐了许久。
卧室里漂浮着那股甜腻胭脂香,久久不散。
保姆又来催了一次,她换好衣服下楼。
罗先生刚从机场回来,他年底事情也不少,新谈的项目年后要落地执行,春节期间每天排了两台会议。
陈清下去时,他正在客厅和罗太太聊天,蒋璟言在一旁叼着支没点燃的烟,情绪不明。
“听说严柏青来过家里?”
罗太太拢了拢披肩,嗯一声,“商量合唱团年后的安排,市里有新任务。”
罗先生是南方人,年轻的时候来北边做生意发家,是个不同于这个年龄段的精致男人,45岁了,身材依旧管理得当,头发和胡子时常打理得很细致,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有生意人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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