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提款机，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想着瞒着。
“你们也一样。不管是价格还是回扣。”
水中金就看向海顿。他很清楚南容现在的做法，损害的其实是校方的利益。
而校方的利益，也就基本等同于布兰家的利益。
但他却没有在海顿脸上看到一丝不悦。
“好的。我们俩也各买一份。而且如果长期订购，是否能有优惠？”
大客户啊这是！南容看向海顿的目光瞬间温柔似水。
“海顿同学可真是有远见！”她不吝夸奖：
“两个学年全部课程一揽子打包，只要3万考恩如何？要是再介绍来有相同需求的同学，每人我给你500……不，100……算了，就是50考恩的回扣。”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南容心疼得不行，连挺直的肩都塌下去一截。
都怪自己这张嘴，没事儿提什么回扣啊，人家大客户还能差这点小钱儿吗？
“我们不要回扣。”海顿的话立马让南容重新精神焕发，昂首挺胸。
“只有一个条件，想跟你预订一份梅瑞莎导师的合成实验笔记。”他注视着南容：“能想办法搞到吗？”
当然有，这东西正好就在自己的智脑里存着呢。
但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
“梅瑞莎导师，不是好亲近的人。”南容一脸为难：“我也只见过她一面，在她面前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关于这一点，海顿其实是很清楚的。就连自己的父亲亲自交涉，都没有在她面前讨得半点便宜。
“我明白，也没说现在就要。”他放缓了语气，直接将61000考恩转了过去：“你不用为难，只管好生跟着梅瑞莎导师，以后总有机会的，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钱。”
原来不准备付订金啊。南容的笑容瞬间就淡了下去：“但我自己，对这东西其实并不感兴趣。要是到时候花费了我好不容易攒下的人情，结果你又后悔了，怎么办？”
海顿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南容这样的人。
完全不信任他布兰家大少爷的承诺，甚至还牙尖嘴利地想要得到些保障。
但是有所求，其实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