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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以沈弋锱铢必较的性格,他很有可能在牢里面待到老死。
单是这么想,林渡就产生了恐惧,沈弋压根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林渡才小声恳求道,“……别在宿舍。”
没多久许晏清就回来了,而且门外边还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他和沈弋关门待在宿舍太久,很难不被人觉察出端倪。
要是被别人知道,他就再也没法做人了。
空气里沉闷的能听见宿舍外的议论声,沈弋松开了他的手,林渡慢吞吞的将这些之前买的没舍得扔掉的,用袋子包裹的严实。
沈弋就在一旁看着,眼神可以说是令他毛骨悚然。
“……好,好了。”林渡说。
待宿舍门被推开,门外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
“林渡,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也不说一声。”住他隔壁宿舍,和他一个班的同学问。
以前别人找他说话,林渡还是会答一句。
但现在他跟个乌龟似的,只想把头缩回壳里。
楼下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保时捷,沈弋说,“上车。”
“……”
林渡没坐过这么高档的车,也没深更半夜离开过学校。
学校的位置在比较偏的郊外,一路畅通无阻。
因为喝酒产生了尿意,他也不敢说。
林渡只感觉度秒如年,老实巴交的他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出格事,就做了这么一次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他跟在沈弋身后,进了一幢楼里,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偌大的全景玻璃窗,可以俯瞰A市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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