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她期期艾艾的去扶许韵,偏偏在这个时候,林惊弦朝着二皇子使了个眼色,二皇子会意。
他心知老七恐是急了,也是真恼了,趁着这个时机要搂草打兔子,给昌河公主来个狠的。
二皇子不顾二皇子妃的急切拉扯,猛然起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是……
坐了一圈的人,每个人眼中都带着几分兴趣。
哟喝,今儿这事还真没完了啊,这一出一出的,比戏台上唱的都要好看。
“父皇啊,儿子有一事存在心里挺久的,原,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今日瞧着昌河姑姑所做所为实在心寒齿冷,不得已只好说了。”
昌河公主顿住,拿眼风直扫二皇子。
太子放下袖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容来。
二皇子妃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团扇来遮了脸。
田贵妃一直坐的稳稳当当,这会儿已经有点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平静。
她眼睛微眯,看了一眼二皇子,又往林惊弦身上去看,却见林惊弦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这心里的滋味啊,可是真难说。
“你说。”永嘉帝只觉疲累,可对着这个疯起来啥人都能不认的老二,也不得不先安抚为上。
二皇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刚才叶恒哭,是哭的真美,那种破碎的,叫人心疼的美直撞人心。
二皇子哭的十分狼狈。
眼泪鼻涕的一大把,看着挺脏,但也足以叫人看出他哭的是诚心实意,没有作戏的成分。
“父皇啊,黑云他死的冤啊,父皇,你一定要为黑云做主。”
黑云这两个字一出来,永嘉帝都坐不稳了。
他的身体摇晃了两下,面色一片惨白,眼也红了,眼看着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黑云……”
二皇子妃悄悄的递给二皇子一块帕子,他接过来擦了眼泪:“是,是黑云,儿子小时经常与黑云作伴,黑云就如儿子的手足一般,当年黑云没了,儿子好些日子悲痛欲绝,这些年,儿子时不时的就会去祭拜黑云。”
永嘉帝长叹一声:“难为你这般重情重义。”
呃?
太子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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