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听她骂的越来越不像话,实在忍不住大声道:“母亲身体不好,没有精力管教幼宁,如今长姐愿意亲近,这是好事,母亲缘何这般,再者这事是父亲应允的,长姐也不是别人,幼宁过去住着,长姐岂能亏待了她。”
这话叫昌河公主听在耳朵里,差点没气死。
她心中巨痛,只骂一声憨憨。
这儿子实在要不得了啊。
也不知道跟谁长的,怎么这样憨实,还真以为他长姐是个慈爱人儿?岂不知道人家根本没打好主意,叫幼宁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
是,他长姐不会对幼妹怎么样,过去之后饮食起居定然也是好的,但是架不住叶恒这人实在太能装,也太能言善辩,自家这两个本来就傻,叫人家一唬弄,等送回来了,那还不得天天念着长姐的好,以后向着谁可真就不好说了。
但是她这样的心思又不能说,只能又急又气,更加凶恶的大骂。
叶瑜听的一阵头痛,想要过去劝昌河公主几句,叶明安却拉住了他。
“你母亲心里不痛快,叫她骂吧。”
叶明安心里想的是,昌河公主安静些还能挽回点颜面,可她这么骂,骂的越高声,骂的越难听,越是没脸面,叫人听了只会说她泼妇,没有皇家公主的气度。
就算是儿女们听着她这样骂,也会渐渐疏离。
昌河公主一边骂一边哭,吵的整个院子里都是热闹非凡。
还不等她被送出院子,就看到叶幼宁带着丫头款款走来。
叶幼宁走到昌河公主跟前,蹲了蹲身:“母亲,女儿想去王府见长姐,就像长姐所说,家里只我们姐妹二人,以前我不知道还有个姐姐,自然也无从记挂,如今既然知道了,就该好生相处,兄长也说了,那是我们的长姐,怎么样都该比别人更亲近些,我过去之后一切听长姐吩咐,谨守礼仪,长姐自然也会喜欢我,因此母亲莫要担忧。”
昌河公主这个憋气啊。
心中又骂一声憨憨。
她心里发狠,心道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两个孽障,一个两个都是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