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起回门,也好在驸马爷膝下尽一天孝,可谁知道……”
“谁知道竟是出了大事,我们王爷如今又添了病症。”
叶明安一听立刻担心询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还是着了风?”
赵嬷嬷摇头,低下头抹了一把泪:“也是我们王妃命苦,公主容她不下,便是她嫁了人,还是想方设法的要害她的性命,也不知道从哪听说来的无稽之谈,竟把堂少爷的同窗周举人抓了,带到宫中诬告,非得说我们王妃和周举人有私情,差点把王妃给害了。”
叶明安坐在那里听的都胆战心惊。
他又担心叶恒,又是气恨昌河公主。
“星落怎么样了?”一时情急,叶明安连小名都叫了出来。
赵嬷嬷红着眼睛:“幸好我们王爷敬重王妃,也信任王妃,说什么都不信这事,也幸好周举人是个正人君子,在陛下面前哪怕被公主逼着也是实话实说,这才把王妃择了出来。”
“可这件事情不是择出王妃就行的,公主的行事……恕老奴不敬之罪,实在是不该的,王妃自幼养在乡下,离京那么远,她的事情便是驸马您都有好些不知道,公主是如何得知的?那必是存了害人之心,特意监视打听来的。”
“公主今日敢监视王妃,明日就有可能敢窥探君心,或者打听别的王爷王妃之事,这可是要祸及家族的,若是再由着公主这样下去,不说带累府中世子和小县主的名声,便是整个叶家说不得也跟着遭了殃。”
“自来君心难测,回头陛下细细一想这事,难保心中不会种了刺,日后什么样甚是难说。我们王妃实在没办法,为了叶家着想,冒着砍头的危险在宫中痛打了公主,一来是让公主有些教训,二来也是做给陛下看的,陛下便是对公主不满,可想着她都被打成那样了,也会心生怜惜,不再计较。”
赵嬷嬷实在是个伶牙俐齿的,把叶恒交代的话倒豆似的说了出来。
本来是叶恒气不过打了昌河公主,可偏偏说成叶恒是为着叶家着想才出手的,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这么干的。
叶明安又不知道当日的情形,自然是信了赵嬷嬷的话。
他后怕的背上直冒冷汗,又心疼女儿遭了这么一事。
“如今星落怎么样了?”
赵嬷嬷摇头:“公主被打了,一时气不过想要杀了我们王妃,王爷因护着王妃被公主踹的吐了血,被抬回府的时候吓人的紧,王妃要照顾王爷,又是后怕,如今哭的泪人一样,可饶是如此,还是惦记驸马,怕驸马叫公主给骗了,特地叫老奴走一遭,好叫驸马知道这事,也好早些提防。”
“我已知晓。”
叶明安紧握拳头,心中对于昌河公主的不满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