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事情。
永嘉帝一来,田贵妃把手头上的事情一扔,净顾着永嘉帝了。
她端着炖好的汤上前:“这是我亲自看着炖的,陛下尝尝。”
永嘉帝接过来喝了一口,再看满脸笑颜的田贵妃,还真是舒心不少。
田贵妃趁机和他说了小厨房的事情,永嘉帝点头:“老七那里是得好生照顾,你和他媳妇说一声,旁的事情不用管,她能照管好老七就是大功一件。”
田贵妃笑的像朵花似的:“我跟她说了,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皇儿身上,我听白嬷嬷说如今皇儿吃饭睡觉穿衣都不经别人的手,都是儿媳妇亲自照料,这孩子啊,就是个实心肠的,对皇儿比我这个当母妃的还要更周到。”
“是个好的。”永嘉帝听的直点头,随后皱起眉头来:“皇妹和驸马打了一架,哭闹着让朕惩罚驸马,可这事不好办,老七媳妇才进宫朕就斥责驸马,老七媳妇脸上也无光,要是个胆子小的说不定就给吓着了,再连累到老七就不好了。”
这事吧,田贵妃早就琢磨过了。
她在宫中经营多年,也是有自己人脉的,宫中很多消息也探听得到。
昌河公主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她自然也早就探听了。
田贵妃起身给永嘉帝揉捏肩膀,一边揉一边笑,笑声爽朗,声音也透着清亮:“我来自民间,世家大族的事情不知道,但是寻常百姓家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老话常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勺子就没有不碰锅沿的,公主和驸马也是夫妻多年,儿女双全,现如今不知道为着什么吵了闹了也打了,看着红了脸,可过一阵子,驸马说几句好话,公主心一软,说不定就又和好了,现在看着公主要斥责驸马,但陛下真骂了,等两个人好了,公主心中不定怎么埋怨陛下这个当哥哥的呢。”
这话说的很在理,永嘉帝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田贵妃又笑:“都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陛下这个当大舅哥的也是一样,好些事情啊,不能多管。”
她说着话又挪到永嘉帝前头,伸手剥了个蜜桔递给永嘉帝:“况公主驸马成婚多年,驸马什么性子陛下能不知道?他向来忍让公主,如何肯动手?这事啊,咱们不能光听一人之言,还得好生问一问到底何事?驸马为什么跟公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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