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田庄铺子,什么上好的木料,还有珠宝玉器、古玩字画、针头细脑,以及各等零碎,可以从小到大吃的用的玩的,无有不包,无有不含。
她翻看嫁妆单子,叶书安和叶平安三人看了,眼睛就更红了。
叶同安忍不住道:“只怕咱们叶家的库房已经空了。”
叶恒抬眼看他:“叶氏从几百年前就有规矩,每回分家分枝都是有定例的,主枝嫡系多少,旁系该分多少都有定数,如今爹爹搬的是嫡枝嫡系传承下来的东西,可不是族中公库,各位叔伯怎生有脸阻拦。”
这一句话无异于捅了马蜂窝。
叶同安一瞪眼,怒气上涌:“侄女,你这话就不对了,叶氏一族到如今有多少人?很多族人衣食无着,若是嫡系不救济,恐怕……历年来,嫡系都要从库房中拿出钱财来救济贫困族人,如今东西都给了你,今冬只怕有族人要冻饿而死了,侄女又如何忍心?”
呵。
叶恒忍不住冷笑出声。
这是要拿什么族人性命来绑架她啊。
可她叶恒是能让人牵着鼻子走的么。
“叔叔这话就不对了,叶氏立族千年,到如今族谱都有了厚厚的好几本,族谱上记载的人数已有数万,一家一户,如何救济过来?更何况寻常人家分了家,那便也是各奔前程,各哪生路,更何况叶氏这数万人?”
她再看向叶书安:“我在乡下多年,吃用都是叔叔婶子的,没见过爹爹送来的一文钱,一根线,原以为家道艰难至此,可今日一见才知是为什么?原来爹爹竟是守着金山要被拿捏,实在叫人心酸啊。”
叶明安听的全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叶恒。
“你,你说什么?你在乡下这么多年,家里没送过一文钱?”
叶恒点头:“正是,女儿吃用都是叔叔婶子辛苦劳作换来的,便是前儿重病一场,也是叔叔跪下求人借了钱给买了药才好,女儿原来以为……以为爹的日子也过的不好,心中疼惜爹爹,却不想竟是,竟是守着宝库也不能花用,爹,咱们父女俩怎么这样命苦,这嫡系当的实在可怜,不但要担着数万族人的生计,还要被限制,爹为了族中牺牲一切,却换来个连亲生女儿的嫁妆都做不得主。”
她一边哭一边说,哭的几乎气绝。
叶明安心疼的呀,不住的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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