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了。”
萩原研二打开双手,发现对方还真穿了一套短袖长裤,说不清究竟是庆幸还是失望,“那你之前……”为什么跟小诸伏说只穿了熊猫装?
“我故意的,”李青桐露出一点出格后不好意思的浅笑,歪头问,“不可以吗?”
萩原研二才打开的手又合上,捂脸无声地摇摇头,喜欢的心情就像飙车时速一样快要爆表、从他胸口飞撞出来了。
“还有这个,是蹭到什么东西吗?”她一摊手,掌心躺着萩原研二之前随手用来把额发别上去的小零件。
“咳,是发卡,现在不需要了。”
而这时,依附他周身的黑空像是感知到即将被吞噬消化的命运,或许是死气变强让它认为有抵抗的资本,忽然涨大了数倍,将警官先生团团包裹,这一片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李青桐含笑的面容一凛,蓦地逼近对方,双手扣住了他长袖制服与手套间仅仅裸.露在外的两只手腕。
猝不及防被攥住手腕强制按在墙上的萩原研二:??!
这、这是干什么?把脉姿势那么劲爆的么?!
关键是力气非常大,将他压制得毫无反抗的余地,别说内心其实有一丢丢不想推开,哪怕他想也容不得选择。
本想插科打诨让自己显得不太在意这种近乎于play的动作,可下一秒,颈侧传来了略微湿润的气息与比肌肤更柔软的触感。
萩原研二再不懂中医,也无法欺骗自己说这是正经的诊脉。
我把持住了,是对方先出的手!
“抱歉,很快的。”与过线的举止截然不同,凑在脖颈让他心神大乱的人这时还不忘敬语道歉,修长手指轻轻敲点着他腕部皮肤最脆弱的地方,仿佛在安抚因治病打针而哭闹的小孩子。
安抚完华夏美人似乎才想起要征询意见,抬头问:“不可以?”
由于仰头的动作,她的鼻尖在颈部似有似无地划过,温热呼吸掠过产生的酥麻痒意令萩原研二脊背如电流爬过般难以言喻,头皮发麻。
他是个脸皮很厚的人,但也禁不住这样的请求许可。答应了有种沉溺其中的羞耻,不答应……心仪的美人这么问他能拒绝吗??
英俊张扬的警官先生撇开脸,让出更多空间放纵对方的行为,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轻笑,喉结耸动,像是剥开糖纸邀请对方享用万圣节的糖果,“请。”
得到同意的李青桐放心了,眼前的警官身上像是不会枯竭般涌现出了源源不断的死气,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吞食了一定量的乌鸦后,她的灵魂深处猝然爆发出一股极其猛烈的饥饿感,在不断撞击摧毁着仅存的理智,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的肌肤接触,指尖无师自通地从对方工作用的手套末端摩梭探入,循着炙热体温钻进指缝之中。
犹绝不够,愈发用力按住男人,迫使一米九的警官先生肩膀低于自己,埋头咬了上去,巨大的死气如狂风骤雨卷入她的身体。
“嘶——”萩原研二小小地倒吸一口凉气。
尽管力道不重,可轻微的刺痛反而激活了什么,使身体每处的感官敏感度都无限放大。
由于被充满侵略性地压住,他怕暴露反应,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一动不动,浑身又僵又硬又热。
两人贴贴紧密到什么程度?
这么说吧,萩原研二终于揭开了一直未知的谜题:华夏美人,和他不是一个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