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喊了一遍。
为首的骑士不仅没有勒马减速的意思,反而沉默地举起了槊。
来者不善!
军士往路边再站了站,他握紧了枪,认为自己有出一枪的机会。
奔马一路溅起积水,飞驰而来,眨眼就来到军士面前,轰隆的马蹄声响得和震雷没有区别。
军士握住了枪的下端,以最长的距离去刺击马的侧后方。
他在战场上这样成功了好几次,经验告诉他,这样偷袭时,敌人手中的马槊是够不着他的。
但这次他失败了。
他估错了为首骑士马槊的长度!
马槊本就是马上使用的超长长枪,制式的长度是一丈八尺。
而为首这位骑士手中的长枪,居然比制式马槊还要更长!
那杆极粗、极硬而极长的重枪在骑士手中横向挥舞,在军士出枪时,看似缓慢、却后发先至地划断了军士的喉咙!
濒死的军士眼睛突出,他下意识捂着脖子,止不住的鲜血却不断喷涌出来,将他双手染红。
这位尽职的军士倒在地上,鲜血和雨水融在一起。
……
张平之将抬起的马槊放下,无需再次挥舞,枪尖的鲜血也在高速中吹散,枪杆上的血迹,则在淋漓的大雨中轻易被洗尽。
杀戮让他毛孔舒张,全身的血液加速。
他知道自己已经离成功很近了。
城墙入口就在眼前,大概只有三箭之地。
或许前方真的有正在行军的部队,但他相信,没人能在这么短的距离上挡住他。
张平之已经渐渐追上了那个回头报信的军士,军士一边大喊一边奔跑,嗓音年轻。
但张平之不在乎,他知道雨中军士的声音传不了多远。
除非附近埋伏了人,不然没人能听见他报的信。
张平之已经在脑海里规划好了出枪的角度。
这一枪会扎在他背心,他会扑倒在地上,长枪拔出时他的身体会往上弹一下,像一只锅里的田鸡,然后,血会流出来,即使在雨中,也会迅速染红他的后背。
可这时,他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
他看见那个军士居然在平地摔倒了!
他第一反应想笑,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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