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两句,月寒就递上了一双编织的手套,拿毛线织的。虽然不是很好,但是想法很好,不盖着手指,却能把前面那端搭出来,挡风。
戴上了手套,这些时间有涂药,世忠的手也好了很多。
“不错,最近中午有吃饭吗?你之前就是一直没吃饭,上次老板娘和我说了。”
“有,你说了之后就有。”
“嗯,走吧~”
牵上了月寒冰凉的手,两人就这样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世忠像是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路上就在欣赏着手套,见朋友就提起这手套。
这天刚推开饭店的门,世忠就听见了小灵通的声音。
摸了摸口袋的小灵通,电话打来的人却是世忠从未想过的。
“请你来一趟,好吗?”
里面的朋友见了世忠,刚想打招呼,他却扭头跑了出去。
赶到了月寒工作的店,这里只剩下了不停哭泣的月寒,和一旁的女警。
染红的裤子已经说明了一切,背后的试衣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你是家属吗?”
“我是。”
听见了世忠的声音,月寒也抬起了头,腿想着起身,头却低了下来。
跟着警察去医院做了检查,去局子留了笔录,世忠听着月寒的描述,感觉心里如针扎一般,在一旁连话都说不出来。
夜里回到了那熟悉的家,月寒二话没说的就进了浴室,洗了很久的澡。
在外面的世忠坐在桌旁,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卷纸壳子。
塑料老化让其翻了黄,之前一不小心就给碰裂开了个口子。
虽然凑合着能用,但是时不时的会划到手。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世忠眼睛瞪得圆滚滚,完全没有一丝困意。
床边时不时的传来抽泣声,世忠除了递纸也不知道该干嘛。
等没了声音,貌似月寒也转过了身。
世忠没有回头,只是这样看着窗外。
手指在此时搭上了世忠的胳膊,搂住了腰,月寒的身子也贴在了世忠身上。
“我就这样死了,好不好。”
身后传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暖的被子裹着炙热的躯体,可躯体内的心却是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