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烤肠怎么卖的？”
李灵韵正想回答顾客，旁边一道男声讽笑道：“人摊子上这不明明白白的写着呢么，还问，咋，你不识字啊？”
老实说，小摊车上价格确实印得超大，但是做生意，顾客喜欢问句价格又不碍着什么，顺口回答的事。
偏旁边这大哥插一句嘴，说的话还十分难听。
李灵韵有些愁，不想这两人在自家摊子前打起来，连忙开口想要缓和气氛：“一个......”
还不等她说完，问价的朱豪不高兴了，冲着插嘴的那人瞪眼道：“你什么意思，找茬？”
熊晖却自顾自选起烤肠来，一副懒得和朱豪多说的样子。
端的令人看了生气。
朱豪眼睛瞪得更大了，正想骂人，忽地想起什么，阴阳怪气的笑了笑，“我说怎么有人闲着没事跑别人面前放狗臭屁，原来是因为自己这么大人走路都不会走，出笑话又被人看见了，这才来放屁熏一熏别人。”
朱豪的视线在熊晖身上上下打量，“估摸是寻思着，熏坏了别人，他自己闹出的笑话也就能被忘掉了。”
别说朱豪的视线是不是很扎人，就是他的话，也足够扎心。
尤其是，熊晖刚刚走路的时候确实平地踉跄了一下，好悬没摔着。
又那么巧，这颇为滑稽的一幕被朱豪给看到了。
熊晖挺大个一人，踉跄之下这么一扑腾，活像是“雄鸡起舞”，场面可乐。
朱豪当场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人谁也不认识谁，笑过也就算了，朱豪虽看不起熊晖一把年纪走路走走不稳当，但是他又不是没脑子，笑过了不算，还要找人不快活。
但是他不找人不快活，熊晖却已经因为他的嘲笑声而不快活了。
眼见着朱豪往烤肠摊子走去，开口还问了个搞笑问题，熊晖顿觉一肚子气有了地方出，哪能放过这个嘲讽回去的机会。
两句话下来，熊晖和朱豪之间的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李灵韵默默缩了缩身子，降低存在感——熊晖扑腾那会，其实她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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