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卢宗平被打成那副惨状,又气愤又心疼。
“平儿!”她有些哀怨:“你一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就被个女人给压制了呢?”
卢宗平还没说话,管裳不冷不热地插话:“他什么时候没被女人压制过?从小到大,他的一切不都是当娘的你做主么?后来娶了郭欣儿,不一直被郭欣儿牵着鼻子走么?他卢宗平长这么大,都在被女人压制啊!”
卢老夫人窒息:“……”
竟无言以对!
郭欣儿哭唧唧:“……”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卢宗平气炸:“……管氏!你闭嘴!”
他想一震夫纲、一展男人神威。
可惜,太迟了!
管裳只是轻飘飘瞟了他一眼,幽幽道:“再说一遍?”
看到那个眼神,又见她放在刀柄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卢宗平麻溜儿闭嘴了。
他一万个相信:不是恐吓,这个女人真敢给他来一刀!
管裳将短刀拿在手里转了一圈,嗤地一笑,转身往里面走。
边走边道:“行了,别都杵在我门口,门口堆太多垃圾,会挡我风水、坏我财运!”
垃·卢老夫人、郭欣儿、卢宗平·圾:“……”
好气、气到炸裂!
但,打不过!
这几天斗来斗去,最后都是个输,现在她已经完全掌权了,还能怎么弄?
“母亲!”卢宗平顶着猪头脸,哭了:“咱们就这么看着她作威作福?”
卢老夫人冷笑,眸光阴鸷地盯着随着管裳进去后关上的院门。
她没说话,心道:当然不!我倒要看看她能猖狂到几时!
回到百寿堂,她便吩咐心腹:“拿我的令牌去,请几个厉害的,力求一击必杀!她不死,我难消心头之恨!”
而榆溪园内。
院门关闭后,西厢那位病秧子娇娇出来了,也不知道站在廊庑下听了多久。
他看着她,笑道:“管师妹好英姿飒爽,有乃父之风!”
管裳回忆一笑:“以前如何不记得、以后如何不晓得,现在……我确实比你强那么一丢丢!”
司空璟:“……”
咱就是说,能不扎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