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郭欣儿泪珠涟涟,实在是烧心。
这两日更过分了!
管氏这个贱妇,竟敢把郭欣儿派去药房做苦工。
好好一双凝脂柔夷,都被磋磨得粗糙了!
岂能不恨?
“哦。”管裳不冷不热地问:“那我问你,我还真就上房揭瓦了,又怎么样?”
卢宗平被问得噎住。
目光触及自己的两个妾室,眼神一沉:“你们俩站在她身后做甚,过来!”
莺歌看都不看他一眼,撇开头看向别处。
李桃儿胆子被管裳养肥了一些,倒是说了句:“侯爷您还是好生养病吧,夫人将侯府上下打理得好着呢!”
卢宗平脸色更难看了:“贱妇!”
三太爷又在后面提醒:“侯爷,你是男人,岂能让女人骑在头顶上?你要立起来!先命人把管氏擒住,不信她不低头!”
“哟!”管裳嗤地一笑:“三太爷是吧?您还懂点兵法、知道擒贼先擒王呢?”
她迈步走下那两层台阶,缓缓朝卢宗平走过去,一脸大无畏地道:“不如,我送上门来让你们擒,如何?”
明明,她孤身一人往前走,跟在她身后的莺歌和李桃儿两名妾室、连同她的丫鬟都还站在原地。
偏偏让人感觉,她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明明,她面含笑意,身段纤细,弱风扶柳似的。
偏偏那笑里似乎藏了刀,血雨腥风一般,血腥杀气扑面袭来!
“你要干……干什么!”卢宗平说话都不利索了。
即便他能忘记,他的蛋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被那根长棍支配的恐惧!
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肯定会下意识往后退。
可惜,他退不了。
管裳初时走得慢,却在逐步加快速度,突然就到了卢宗平的面前。
她一抬脚,对准了卢宗平的左腿狠狠踹下去!
一群族老乱成一锅粥:
“啊!你做什么?”
“管氏!你放肆!”
“倒反天罡、倒反天罡!家有悍妻,不可不治啊侯爷!”
侯爷也想治,可是侯爷不敢,侯爷也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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