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地上跪着的兄弟俩,脸上露出那种让人心底发毛的“和善”笑容。
然后语气轻松地说道:“二少爷,三少爷,老爷子问话呢。你们兄弟俩,谁来给老爷子,还有咱们姚家这些‘关心’你们的叔伯元老们,好好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姚远兴早就被吓破了胆,此刻被赵山河点名,更是浑身一哆嗦,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敢说半个字?
姚远博脸色灰败,眼神挣扎,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硬抗?赵山河手里的证据足以把他们钉死。
求饶?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毕竟虎毒不食子……
他飞速地权衡着利弊,最终求生的欲望和对赵山河手段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他知道,在铁证面前,任何抵赖都是徒劳的,只会让下场更惨。
想到这里姚远博把心一横,猛向前跪爬两步,一把抱住姚老爷子的腿,声泪俱下地哭喊道:“爸,爸,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都是我们鬼迷心窍,是宋南望……是宋南望那边派人来诱惑我们,我们一时糊涂才才做出这种蠢事。爸,您原谅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姚远兴见二哥都扛不住主动交代了,知道自己要是再死硬下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他也连忙连滚带爬地过来,抱着姚老爷子的另一条腿,嚎啕大哭道:“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被谭论他们一忽悠就上了当。爸,您饶了我们吧,求求您了。”
兄弟俩这番痛哭流涕的“忏悔”,虽然没有说出具体细节,但那句“宋南望诱惑我们”,已经如同又一记重磅炸弹,在姚家众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宋南望?”
“他们……他们真的跟宋南望勾结了?”
“这……这怎么可能?宋南望跟我们姚家以及这个圈子可是死对头啊。”
“我不信,远博远兴,你们是不是被逼的?是不是赵山河威胁你们这么说的?”仍有不死心的人试图挽回道。
姚老爷子猛回头,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狠狠剐过那几个还在嚷嚷的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我让你们说话了吗?”
那几人接触到老爷子杀人般的目光,顿时如坠冰窟,浑身一颤,赶紧低下头,再也不敢吭声。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老爷子这次是真的动了雷霆之怒,谁再敢触霉头,下场绝对好不了。
姚远博和姚远兴作为老爷子的亲生儿子,比谁都清楚父亲此刻的状态意味着什么。
那是真正震怒随时可能爆发的前兆,他们吓得瑟瑟发抖,连哭都不敢大声了,只是趴在地上,身体筛糠般抖动,头埋在地上,根本不敢看老爷子。
赵山河看着这对怂包兄弟,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说道:“看来,你们还是没胆子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啊,既然你们不敢说,那就只好由我,来替你们向大家说明一下了。”
说完,赵山河对身后的孤狼打了个手势,扬声道:“去,把宋南望先生的那位得力干将谭论请进来,让姚家的各位都认识认识。”
“谭论?”
“宋南望的心腹谭论?”
“赵山河连他都抓住了?”
赵山河此话一出,姚家众人脸色骤变,惊呼声四起。
谭论这个名字,在姚家高层中并不陌生,这可是宋南望核心圈子里的人物,如果赵山河连他都抓住了,那这件事就几乎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等于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此刻,那些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支持姚远博兄弟的元老们,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一个个面如死灰,如丧考妣。
他们知道,大势已去,姚远博兄弟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姚老爷子眼中也闪过一丝极度的震惊和复杂,他没想到赵山河的手段竟然如此凌厉高效,不仅迅速找到了自己那个蠢儿子的藏身之地,竟然连谭论这样的关键人物都一并擒获。
这个年轻人的能力和能量,远远超出了他最初的预估,周云锦培养的这个年轻人,果然不简单。
很快孤狼就带人架着如同烂泥般、奄奄一息的谭论,从门外走了进来,将他如同丢垃圾一样扔在了大厅中央。
谭论虽然重伤虚弱,但眼神依旧带着一股江湖亡命徒的彪悍,他反正觉得自己难逃一死,反而放开了,根本没把满厅的姚家众人放在眼里。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到面色铁青的姚老爷子,居然还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语气轻佻地说道:“姚老爷子,好久不见啊……别来无恙?”
姚老爷子自然认得谭论,他眼神冰冷,强压着怒火沉声道:“谭论,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谭论咧开嘴露出带血的牙齿,有气无力地继续忽悠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不过……老爷子,事已至此,我们或许可以换个……更好的方式解决?就看你……愿不愿意……给自己,给姚家,留条后路了……”
谭论还想为宋南望做最后的争取,或者说,是想为自己谋求一线生机。
姚老爷子何等人物,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冷哼一声,根本懒得接话,直接移开了目光,看向赵山河。
跟这种将死之人,多说无益。
赵山河见人都到齐了,戏也唱得差不多了,便对谢知言点了点头说道:“谢哥,把录音放出来吧,让大家都听听,这出戏到底是怎么唱的。”
“是。”
谢知言应声而出,拿出了手机,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顿时,姚远兴那带着哭腔和恐惧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大厅中。
姚远兴哭喊道:“我说我说,是谭论,是宋南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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