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
不过在表面上，他仍旧是毕恭毕敬的，甚至表现的比别人还要激动。
“大人真是奇才！我本以为此生炼药无望，如今遇到大人，总算是峰回路转了！”
苏澈没有理会他的溜须拍马，只是亲手指点了起来。
只用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唐莱就把一切掌握的有模有样，连苏澈看了都忍不住赞叹道：“你可太谦虚了，以你这样的水平，根本犯不着去给别人打杂。”
这不是苏澈吹捧，不是这个名叫张莱的，对一品聚灵丹的炼制过程烂熟于心，基本上无需苏澈的提点，就能独立完成炼制。
唐莱乐呵呵的开口应付道：“大人谬赞了，我这也是熟能生巧，之前当了那么多年的学徒，别的本事没学到，就是这一套熟的不得了。”
“不过大人啊，你能不能教我点真本事？我都这把年纪了，恐怕来不及从最基础的学起了。”
唐莱看似卑微，但这语气，明显是在向苏澈挑衅，质疑苏澈教的东西太过于简单，没什么了不起的。
来当学徒的个个都是人精，一听苏澈教的竟然只是最基础的，立马就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苏澈听出了唐莱话里有话，却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回应道：“那以你的意思，我应该教你什么呢？教的太难了，只怕你未必学得会啊。”
唐莱嘴角微微上扬，不卑不亢的开口道：“大人只管亮出真本事，若真学不会的话，那也只是我愚钝，不是大人不肯教。”
“起码让我们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唐莱故意用话来激苏澈，希望能够摸清楚对方的虚实。
毕竟在金陵城这个地方，像他这样的四品炼药师就已经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
苏澈如果真有三品炼药师的本事，何苦要待在这种小地方，为秦家效力呢？
苏澈知道以现在这种情况，无论他说什么，都难以让其他人心悦臣服，势必是得亮出点真本事来了。
“好吧，既然你们都想看，那我就炼制一瓶聚灵丹让你们开开眼。”
“多谢大人！”唐莱嘴上还在客气，心里却已经冷笑了起来：你小子口气还真是不小呢，让老夫开开眼？哼！
唐莱已经在心里打算好了，待会儿苏澈炼制出来的丹药，要是品质没有自己炼制的好，他就当场自曝身份，让苏澈无地自容，让秦家颜面扫地，再把这些被精心选拔上来的学徒通通带走。
到时候看秦家还怎么跟他斗！
当然，就算苏澈炼制出来的丹药品质真的不错，他也有办法挑刺。
反正这些学徒都是外行，只要他随意煽动两句，招学徒的事情肯定就得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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