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辞别了上将军苏合,又安慰一番金瓶。
袁重带领二百骑兵,向青雀脊奔去。
路上,张大富有些担心地问:“哥,咱这一走,陈太宁压不住怎么办?”
袁重摇头道:“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他十几年的中郎将算是白干了。”
众人疾奔了两天,来到了当初袁重带梁悦逃跑的小村落,扎下营盘。
袁重只带了张大富、柳双眉和二勇三人。
押着萧异和师爷上了山。
张大富抱着一个大木盒子,萧异是被二勇抗着上山的。
六十多岁的人,被冻了一下子,再加上几天的赶路,基本上快挂了。
看着熟悉的山道,悲伤渐渐充满心间。
袁重缓缓走到梁悦的墓前,盘腿坐下,轻轻跟梁悦说着话。
张大富把木盒打开,拿出早就处理过的扎律齐的人头,摆在墓前。
二勇则将萧异和师爷推到墓前,让他俩跪下。
师爷早就吓得昏死过去,全凭二勇提着他的脖领子。
萧异这时却清醒过来,勉强抬起头,看了看墓碑上的字,脸上露出惨笑。
“老夫乃朝廷一品大员,西北军大将军,没想到却成为一无名之辈的祭品!哈哈...”
袁重转过头看着他,不屑地说:“什么狗屁大将军,被蒙人打的节节败退,让大夏蒙羞,还有脸称朝廷大员,在老子眼里你屁都不是!”
“无知小儿,老夫为大夏镇边多年,劳苦功高,岂能受尔等污蔑!”
“老匹夫,如果不是你设计陷害,拿你当祭品,我都嫌污了我家悦儿的清净。”
“老夫的子弟不会放过你的,等着吧,你不会比老夫好过!”
“还是祈求你那些家人子弟们,藏严实点吧,省的让老子一一送过去找你。”
说完不再啰嗦,挥手对二勇道:“人头留下,身体扔到山涧喂了野狗吧。”
萧异大叫一声:“气死我也!”
双眼翻白,登时昏死过去。
中郎将陈太宁利用大将军的印信,将萧异的一众亲信,调到了夏蒙之间的大帐内。
同时调集了大批人马,解除掉这些将领的武装。
他的命令很简单,宣布了萧异的罪状,让在场将领当众揭发萧异的其他犯罪行为。
能说出来的,可具结书状,签字画押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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