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伤回到了驻地。
垂头丧气地猫到帐篷里,疗伤去了。
金瓶单独给袁重准备了帐篷。
眉开眼笑地把那一箱金银珠宝放在他帐篷里。
换了一身薄薄的绸缎袍子,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在袁重面前走来走去。
袁重让她那波涛汹涌晃得眼晕。
“你能老实点,坐下说话吗?”
金瓶欢快跪坐到袁重面前,那对高耸都快顶到袁重的身上。
叹口气,袁重往后躲了躲。
正容道:“明天我要走了,把地龙借给我用用。”
金瓶的脸色立刻垮下来。
噘着嘴说:“连我这样的美女都留不住你,要去哪,把我也借给你用好了。”
“跟你说正事呢,你知道我要去找扎律齐,他拥有两万多精骑,不是玩。”
“可我也知道,他怕你怕的要死!”
“他越怕,防护得就越严密,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拿到他的人头。”
“你跟他有什么仇?非要拿他的人头!”
袁重眼里闪现着火焰,眼睛盯着远处,一字一顿地说:“不共戴天!”
沉默了半晌,金瓶低声说:“我想跟着你。”
“这事你帮不上忙。”袁重摇头拒绝。
“可别的事我能帮上啊!”金瓶坚持。
“这辈子除了报仇,我已经没有别的事了。”
金瓶被他情绪感染,有些激动。
“你可别小瞧了,老娘弓马娴熟,武艺超群,武能为你挡刀挡枪,挡风挡雨,文能为你做饭洗衣暖被窝!”
看着眼前这浓眉大眼,天圆地方的脸。
袁重还是无法将她跟梁悦的影子重叠起来。
这些事,梁悦都为他做过。
甩甩头,袁重平静了一下。
耐心地说:“这些钱你给弟兄们分分,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吧,别再打打杀杀,不安全。”
金瓶苦笑,“那种日子,老娘真过不来,天生就是个冲锋陷阵的命,你看不上我不要紧,老娘还是做马匪,这样挺好...
直到,被人宰了。”
两人再无话可说,金瓶也怏怏退出帐篷。
扎刺亦儿部落中心大帐内。
扎律齐咆哮着:“岂有此理,竟然不将本王的两万精骑放在眼里,屡次坏我好事,本王岂能放过你!”
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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