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去,怎奈那常侍郎不听老臣的劝说,执意要他们自己去拿回礼金,所以,臣也没办法,只能叮嘱袁重,有事就来找老臣,谁知道,他...”
“哼,你教得好手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一众刑部官员,殴打三品官,这...这该是一个从六品的司徒做的事吗!?”
“老臣疏于管教,老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你请罪有个屁用,该想想怎么办吧。”皇甫甄已经气的语无伦次。
杜清又磕了个头:“皇上,老臣已经问清楚,常侍郎当众否认欠钱,拒绝退还礼金,袁重才一怒之下,动手打人。”
皇甫甄气笑了:“怎么,要不到钱就可以打人?一般人也就算了,可他不知道对方是朝廷命官,三品大员?”
“皇上,袁重确实孟浪,只是,这个三品大员,朝廷的命官,却收受了巨额礼金,应属受贿,且数额巨大,袁重虽处置不当,却也情有可原。”
杜清算是强词夺理,偷换概念,总之想把袁重撇清。
“你这司正没白当,狡辩的本事一等一的厉害,先起来说话吧。”皇甫甄摆摆手。
就在他们君臣讨论的时候,殿外又喊道:“铁王皇甫英觐见、刑部侍郎常丰觐见。”
皇甫甄无奈地摊摊手:“来了吧,真让人头疼!”
随着喊声,大殿门口一个拉长的哭腔传来:“万岁,臣冤枉啊......”
一个肥胖的身影,从大门口连滚带爬地来到大殿中,常侍郎几乎趴在了地上,纵横的眼泪鼻涕,从青肿的脸颊上流下。
铁王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皇甫甄无奈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常丰,放缓语气:“常爱卿,起来说话。”
常侍郎并未起身,只是哭诉道:“万岁啊,臣冤枉啊,那天承司狂徒袁重,当众无故将臣一顿暴打,差点就让臣再也见不到皇上了呀...”
皇甫甄点头道:“这事朕已知晓,定当严惩不贷,常爱卿身上的伤可要紧?”
听到皇上说严惩不贷,常侍郎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
“臣的伤已无大碍,只是伤心呐,想我大夏立朝几百年,从无如此狂妄之徒,如不严惩,当寒了满朝文武百官之心啊皇上!”
铁王在旁表情肃穆地使劲点着头,看来他是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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