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山匪还是司役们,都张着嘴,疑惑、惊讶地望着半山坡上的两个人。
就这么简单?
体壮如牛的牛金,起不来了?
玉面虎似笑非笑地看着袁重,没想到这小子扮猪吃虎啊,牛金这几个跟头摔的不冤,人家是真有实力,算计到家了,找了这么个地方,是怕你摔的不够惨。
夏末则心里有些凝重,她也想不通,这个成天被她使唤来使唤去的家伙,除了油嘴滑舌,不时揩她点油,啥也不行的,怎么死过一回就成了高手?
刚才摸她的一把,莫不是这小子故意装的?
张大富也摸着嘴唇,暗暗庆幸,那天幸亏没跟他犟嘴,不然可就不是跌破嘴唇的事儿了。
袁重双手背在身后,悄悄互相揉搓着有些颤抖的手指。别看这几下简单,那可是智慧与技巧相结合的运用,差一点都不行。
这个家伙身体又重又硬,拿穴、分筋根本没啥效果,如果不想办法激怒他,自己就翻船了。
袁重微笑着冲玉面虎仰仰下巴:“怎么着,该咱俩说说话了吧?”
玉面虎被这清秀的小子惊艳了,脸上露出少见的温柔,身体扭捏:“全凭大人做主好了,奴家都听你的”
哗!众匪掉了一地的眼珠子,这还是那个猛如老虎的三当家吗?发起威来,连大当家都得让她三分,竟然会有这等模样?
袁重也是浑身汗毛竖起,不会发骚就别乱发啊,做个兄弟就很好嘛。
夏末在旁直翻白眼,臭小子,没见过世面啊,就这样的你眼睛也会直?
“屋里说话,屋里说话”袁重咳嗽着当先往客栈走去。
应玉面虎要求,袁重找了间客房,单独与她密谈。
这一谈可就是一个多时辰,众人都断定这两个家伙有猫腻了。
张大富早就坐不住,数次撺掇着老庄去给袁重收尸。
快到午时,两人终于从客房里出来,袁重面带满意地微笑,玉面虎则笑颜如花,走起来腰肢更加柔软。
不理一众鄙视的目光,玉面虎挥手招呼几个手下,一阵风似的出了客栈。
不时,客栈外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张大富等几个家伙立刻凑到袁重身边,表情暧昧地盯着他:“从七品,口味挺重啊,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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