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你好,以你现在的样子,如何能让琴儿过上好日子?”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至于能过上什么样的日子,得看她的造化。”
“你!别给脸不要!”
“你给的不是脸啊。”
“听说你为人油滑,确实不假,现在你只是个没有品级的候补司徒,老夫一句话,便可让你滚出天承司!”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这婚约我还真不知道,如果是你们这样的家庭,我是真想悔婚了。”
“死鸭子嘴硬,现在我使人将你拖至后院杖毙,相信也不会有人理睬,要不要试试?”
我靠,朝廷命官也是能随便打杀的?
这事有点严重,惹急了这老匹夫,很可能会弄死我这孤儿,到时候还真没人愿意跟他较真儿。
反正我也不稀罕那个未见过面的老婆,就我现在这小胳膊小腿的,别吃了眼前亏。
“好像多稀罕似的,这字我签了,笔墨伺候。”
袁重有点色厉内荏。
中年男子冷笑,只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桌子上早就准备好了笔墨。
袁重拿起毛笔,在悔婚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一扔毛笔,转身就走。
看到袁重那歪歪扭扭的毛笔字,一向以文雅著称的中年男子,直抽凉气。
中年妇人担心地:“玉郎,是否牙疼又犯了?”
中年男子摇头叹气。
中年妇人看了眼即将走出大厅的袁重,喊了一句:“银子。”
袁重头也没回:“不稀罕。”
扬长而去。
出了董府大门,才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心里暗自发狠,那个董什么郎是吧,给我等着啊,看老子怎么打你脸。
气势汹汹地走了半天,突然塌下身子,唉…还是太弱了!
被人弄死都不会起点浪花,得尽快提高自己才行。
走了半天,他发现自己又迷路了。
这大夏王朝的京都还真是繁华,房屋鳞次栉比,街道横七竖八,都差不多模样。
幸亏他记得天承司街的名字,一路打问,终于回到自己家。
拐进胡同里,发现自家门前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