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消息,会不会传到采花贼的耳朵里?
正当她倚着石垛渐渐进入假寐时。
突然,一声充满恐惧且带着颤音的尖叫,自河对岸的药房楼内传出。
尖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老庄还在屋里优哉游哉地抿了口酒,
突然听到尖叫声犹在耳边,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
顾不得止咳,抢身蹿起,随手捏紧锋利的剖尸刀。
几步迈到隔壁袁重的病房,一膀子撞开房门。
只见伺候袁重的妇人,蹲坐在地,两手抱头,紧闭双眼,一个劲地只是叫。
屋内别无异样,仅有的一扇窗户也完好无损。
情急之下,老庄抬手用刀柄戳在妇人的肋下。
尖叫声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老庄的声音嘶哑而尖锐。
妇人惊恐地指着躺在病床上的袁重,喘着粗气,就是说不出话来。
老庄戳她那一下,让她岔了气。
老庄看向袁重。
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异常。
只是盖在他身上的被单,有一大团污渍,看不清是啥。
老庄疑惑地转头看着妇人,手持利刃,眼神犀利!
妇人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住,稍微清醒点。
结结巴巴:“刚…刚才,我……他…吐了我一身…”
说着话,又惊恐地看了眼床上的袁重。
“就这?”
“还…还有,他…他好像…要抓…要抓…抓我的手。”
老庄跟尸体打了多年的交道,人死了就是死了。
他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说,更相信自己对人体的了解。
走到床边,放下剖尸刀。
一手揽住袁重的脖颈,一手拇指用力一顶他的心口。
袁重的嘴里顿时流出一股浑水来。
这让袁重觉得身体有些异动,就像给打开了电门。
他颤巍巍地张开五指,抓住老庄放在床边的剖尸刀,费力地缩进床单里。
老庄却没有察觉异样。
他侧身摆头,让那妇人看明白这是尸体的正常反应。
然后放下袁重,回身提起软在地上的妇人,拖出去,随手把房门带上。
“你他么这是坏了天承司的差事,老子灭你九族!”
走廊上,老庄揪住妇人脖领子,咬牙切齿。
妇人早已经吓得腿都软了,两只手抓着老庄的衣襟。
哆嗦着:“大…大…大哥…大人…大爷,别别别…我我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身体就软在老庄的身上。
老庄四十了,因为职业原因,平时好喝两口,又能赌两把。
至今家徒四壁,媳妇也没娶上。
见此容貌端正又丰腴的妇人,两团松软紧紧地偎在他身上。
满身温香软玉,弄得他先酥了半边,怒气全无。
趁机半抱半搂地将妇人弄到自己待的房间里。
俩手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
妇人自知理亏,只忍住不作声,任他胡乱揉搓。
这下更增长了老庄的胆量。
借着四周黑暗,急嗖嗖地去扒妇人的衣服。
老庄不太擅长此道。
半晌才手忙脚乱地弄的妇人露出一身莹白。
正当他着急忙慌地寻找正道时,楼道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老庄顿时熄了火。
急忙整理衣裤,快速站起来,拉开房门来到楼道上。
在河滩上没有等到贼人。
夏末带着张大富,后面还跟着县尉,跑了过来。
见老庄从屋里出来。
“什么情况?”
“这妇人被小重吐水的样子,吓坏了。”
“小重吐水了!?”
“哦,这个有过,尸体因体内积液,又加不停的按摩推拿,很可能造成身体扭曲挤压,溢出积液。”
夏末转头从门口缝隙里,看到了衣衫不整,窝在角落里兀自发抖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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