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工作,带队伍。
“怪不得洪秘书说你霉呢?
“就你这样,霉鬼不找你才怪了。”
翠平一看他这死样子,火就跟着窜上来了。
“你今天去买报纸了?”
余则成拿起桌子上的报纸问道。
“买了,怎么了?这也犯纪律啊。”翠平仰着头不爽道。
“这是太行山日报。
“红区的报纸。
“津海日报有个部门,专门印这种报纸,供军统监察。
“水陆稽查处的李股长。
“当初他太太就是因为买了一张报纸,被刘雄钳掉了三颗大牙。
“还是我求站长,保下来的人。
“要不然那就是第二个小五子啊。”
余则成看着她,皱眉解释。
“翠平啊。
“小五子你是亲眼看见的,难道你还没认识到斗争的残酷性吗?
“我们这行不能出错,但凡让敌人抓住一点把柄,那就是要人……”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余则成红着眼情绪激动了些。
“我错了。
“我错了。
“我就是看到报纸上有毛先生的照片,想知道怎么回事。”
翠平撇了撇嘴,放低声音向余则成道歉。
“吃饭吧。”余则成端起稀饭喝了一口。
“咱们不会有事吧?”
翠平见他不生气了,小声问道。
“不会。
“卖报纸的叫米志国。
“我和洪秘书救过他父亲。
“但那个报摊,你以后不能再去了。”余则成淡淡叮嘱。
“那,那上边写的什么。
“毛先生的。
“你念给我听呗。”
翠平一听放下心来,指着报纸问道。
“要去山城跟委员长谈判。
“未来可能要组联合政府吧。”余则成道。
见她还要多问,余则成放下筷子,拿着馒头起身往楼上走去:
“下次炒菜不用放这么多盐。
“家里不差钱。”
“你是不差钱,我们山里队伍连馍馍都吃不上呢。”
翠平瞪了他一眼,大口滋溜起稀饭。
一会儿就见余则成拎着小箱子走了下来:
“交给你一件事。”
“啥事?”翠平大喜。
“今天晚上去站长家走一趟。
“后天是站长生日。
“如果顺利的话,可能得回津海站。
“先送个礼,缓和下关系。”
余则成吩咐。
“你怎么不去?
“我恼死他们了,小五子过头七还没几天呢。”翠平不满嘟哝。
“我去不合适。
“翠平同志,这是任务。”
余则成不容反驳,把箱子放在了她跟前。
“知道了。”翠平道。
余则成又叮嘱了一番,翠平一一记下。
……
晚上九点半。
常德路1号别墅。
“蕊蕊,钱够用了就好。
“有洪秘书关照你,妈放心。
“你可别亏待了人家啊。
“他就在啊。
“你这孩子发的什么怪声啊。
“建华回来了吗?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处一块不好,建华会多心的。
“赶紧让洪秘书回……”
梅秋菊话音未落,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老吴,蕊蕊说洪秘书帮她追回了十几万美金的款子。
“还捞了套跟总督做邻居的大宅子。“已经装修了。
“她还让咱们过段时间,去香岛住一段时间呢。
“没想到啊,咱们还有和总督住一块的时候。
“小洪就是有本事。”
梅秋菊走到吴敬中身边,笑的跟一样灿烂。
“什么总督,是港督。”
吴敬中早知内情,一翻报纸淡淡笑道:
“小洪深得我真传。
“香岛这点事,还难不倒他。
“没了催债鬼,咱们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不说还好,一说梅秋菊撇嘴就叨上了:
“得你真传有啥用。
“还不是被你吓的家都不敢回。”
“又来了。”吴敬中皱眉。
“对了。
“我刚刚打电话,听蕊蕊那边不太对劲啊。
“你说这么晚了,智有还赖在蕊蕊房间,这俩孩子不会有事吧。
“智有那可是出了名的公子。
“传出去,让咱亲家知道,不好听。”
转念,梅秋菊又想起来道。
在一起好啊,反正苏建华喂了王八,这回可真成乘龙快婿了……吴敬中心头暗喜,嘴上不咸不淡道:
“年轻人的事,你管这么宽干嘛。
“有钱就行了。
“你唯一的任务是,我生日的时候,让他们赶回来过寿。”
“过寿,过寿。
“你先把那只疯狗看好再说吧。”
梅秋菊一别头,就要去卧室。
咚咚!
门响了。
“站长、夫人,余太太求见。”门外传来警卫的声音。
“翠平?
“快,让她进来。”梅秋菊大喜。
“快什么?
“搜查仔细些。”
吴敬中冷哼一声。
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手枪别在了腰间。
这女人有游击队嫌疑。
万一进来打黑枪就麻烦了。
翠平拎着箱子走了进来。
看到站长,她瞪了一眼径直往夫人走了过去。
“泼妇。”
吴敬中暗骂一声,背着手进了里屋。
“梅姐。”一见面,翠平拉着她的手眉开眼笑。
“大妹子。
“你怎么来了?你说,我难得找个投缘的,你也不来看我。
“我呀,不喜欢马太太她们。”
梅秋菊拉着她,唏嘘感慨。
“这不是我家老余,记挂着老领导要过生日了。
“自个没脸来,非得让我来。
“梅姐,说真的,我也不愿意来。”
翠平笑了笑,旋即神色黯然了下来。
“我知道。
“你家大兄弟的事,我也很难过。
“都是刘雄偷偷干的,你大哥他不知情。
“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他也是班子难带啊。
“为这事,我唠叨的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梅秋菊忙好声安慰她。
“梅姐,则成都跟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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