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则成,一起去我家吃饭!”
“为长官效劳,应该的。”洪智有谦逊躬身。
闲聊了一番。
马奎和陆桥山走了进来。
此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洪智有叫人把早餐送到了会议室。
“恭喜各位,此次行动取的圆满成功。
“我已经替列位向戴老板请功。
“尤其是马队长和桥山,此次居功至伟啊。”
吴敬中坐在上首,起身庆贺。
众人纷纷鼓掌。
陆桥山满脸春风,向众人点头致谢。
“谢谢站长。”马奎语气寡淡。
“站长,这是登报的照片,您看看。”陆桥山拿出加急洗好的照片递了过来。
“革命嘛,总归是年轻人的事。
“这些就不要了。
“洪秘书,待会烧了,连底片一块。”
吴敬中皱了皱眉,把有老人、孩子的照片挑出来,直接递给了洪智有。
洪智有领命,收进了公文包。
马奎暗舒了一口气。
“站长,这不是人不够,显得不敞亮吗?”陆桥山不爽笑道。
这些照片,他打算拿马奎一手。
或者,熏臭了马奎。
没想到吴老贼直接销毁了。
“桥山,这种东西乱人心。
“老人、孩子都当票匪,有吹票嫌疑,报社审查不会通告的。”吴敬中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
“好,好吧。”陆桥山比吃了死苍蝇还难受。
“马队长,你身上有伤,最近几天先在家养着。”
吴敬中笑着打发了伤兵马奎。
“各位,现在还有一个难题,雍家父女怎么处理?”吴敬中看向三个臭皮匠。
甭说,今晚度过大劫。
也多亏了三人,远胜诸葛啊。
“让陆处长审吧。
“上次审张少白,可是一审一个准。”余则成看向陆桥山道。
他知道雍先生是重要红票。
站长绝不会让陆桥山审的。
说这话,无非是卖个人情。
果然,陆桥山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连忙请缨:
“站长,交给我,您放心,我让他连骨头渣滓都得吐出来。”
“桥山,你长途奔波一夜,回家歇着吧。”吴敬中笑道。
“那……那行,我先回去了。”
陆桥山猝不及防的愣了愣,黯然离开了。
“陆处长下手太狠,这个人是不能动刑的。
“这样,我亲自去会会他。”
吴敬中系好风纪扣,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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