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蓝卿都吓傻了。
她想去拦姜浔,可是看着姜泽毫无反应的模样,她又觉得恐惧。
姜泽他怎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他怎么能这样对阿芷妹妹?
直到大夫来了,姜浔才停了手,他想跟着大夫去看令鸢,最终还是顿住了脚步。
他忽然觉得自己从前替姜令鸢遮掩的那一切,就像是个笑话。
这个自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妹妹,从来都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纯善。
可笑他从前还觉得,能从中斡旋,让她和令芷和平共处。
他苦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姜泽顶着一张猪头脸一样,转头,在蓝卿眼里看到恐惧和错愕,他一时有些慌:“卿卿,你别怕我......”
蓝卿勉强笑了一下:“别说了,跟我来吧,我给你涂些药。”
......
姜令鸢的孩子没能保住。
五个月大的双生子,已经成型了。
下人端出去一盆又一盆的血,她整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如纸。
“......这位夫人这一胎怀得不容易,只怕是怀孕期间就多次受惊吓,坏了底子,以后不能生了。”大夫叹着气,也不知道一个孕妇怎么就不好好保护自己和孩子。
楚氏听着就大夫的话,觉得心都要碎了。
她去姜川的书房哭诉道:“老爷!你可要为令鸢做主啊!令鸢太惨了,难道国公府就能动私刑吗?”
姜尚书神色未有一丝波动,像是一座没有感情的冰雕一般:“是她自找的。”
楚氏愣住了,一瞬间满眼绝望。
十七年了,魏岚已经死了十七年了!
可姜川还是这么一副冷情冷肺的模样!
不在意她这个续弦,不在意令鸢这个养女,连姜泽和姜浔这两个魏岚亲生的儿子,也未必有多上心。
她哀恸至极地控诉道:“姜川!你有心吗?令鸢只是一时错了主意,可姜令芷那个贱人还活着,令鸢她的下半辈子就毁了啊!”
姜尚书看都没看她一眼:“如此愚蠢恶毒,莫要再上姜家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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