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瞧见景弋好好的,自然便冷静下来。
陆氏说得再言之凿凿,也只是片面之词,到底要听一听令芷的说法。
姜令芷默了默,言简意赅道:“母亲,今日我被人骗去云香楼,差点被令鸢打着捉奸的名义活埋,她还带了一群道士做法要镇压我,甚至拦着将军不许救我......就是这样。”
她说得简单,可回头细想才发觉,姜令鸢这一局,真是谋划得够久。
从一开始便趁她“小产”,来劝她远走高飞,别困在国公府。
后来那春娘带着孩子来的时机,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在国公府的处境越发艰难。
最关键的,还是将自己约去天香楼的姜泽......
想到这,姜令芷微微有些心痛。
真好,今日她学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道理。
那就是,永远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令鸢?”
萧老夫人眯了眯眼,回头看向陆氏:“她什么时候和瑞王府搅和在一起的?”
“这,儿媳实在不知啊......”
陆氏本来就害怕萧老夫人,一瞧见萧景弋更是怵得慌。
她就只想着赶紧把自己摘干净:“这些时日,她一直都在自己的院里,甚少往我跟前去。”
“喔,瑞王府,”萧景弋眯了眯眼,“狄青,去瑞王府把方才在天香楼的府兵剁了。”
陆氏听见这话登时膝盖一软,就瘫坐在地上了。
这老四也太吓人了!
萧景弋并不在意她,只是伸手,又指着人群中只往后躲的春娘:“你又是怎么回事?”
姜令芷一愣,意外地看向萧景弋。
那孩子是和他滴血验亲了的,怎么瞧他的样子,似乎跟春娘和壮哥儿不熟的样子?
其中莫不是还有什么内情?
再看春娘,她抱着壮哥儿吓得瑟瑟发抖,正拼命地往后面躲。
壮哥手里捧着点心,对萧景弋这个“爹”也没有一丝要亲近的意思。
萧老夫人也察觉不对,脸色难看地指着春娘喝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春娘本就是个冒牌货,哪经得起这种威慑?
丢下孩子,登时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话都说不清了:“我......我......”
她扑过去抱着陆氏的腿,慌张问道:“夫人,我该怎么说啊?”
众人的视线瞬间都落在陆氏身上。
陆氏情急之下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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