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夺眶而出。
萧老夫人冷哼一声,跺了跺手中的龙头拐,看都没看瑞王妃,当即往后院走。
识相的下人立刻在前头引路。
瑞王深吸一口气,也顾不得安抚瑞王妃,赶忙去追萧老夫人:“皇姐,今日之事实在是个意外......”
“你也跪下!”
瑞王闻言,脸色僵硬,今日宾客还未散尽,他堂堂一个王爷,却要被罚当众下跪,何等屈辱!
萧老夫人回头打量了他一眼,冷哼道:“怎么,本宫在你瑞王府上说话不管用了?”
“不敢......”瑞王垂眸,到底咬牙跪了下去。
连佑宁帝都敬重的荣安长公主,他一个王爷,哪敢顶撞?
此时,姜令芷就躺在厢房里。
她满脸泪水半躺在床上,一身沾满血迹的外衣已经脱下,整个人虚弱又可怜地抓着大夫,悲痛欲绝:“我的孩子,当真保不住了吗?”
大夫都被她感染的满脸痛惜:“......四夫人节哀,已经摸不到孩子的脉象了。”
女子有孕乃是脉搏圆滑、往来流利、如珠走盘的脉象,而萧四夫人的脉象微弱、沉细,这是流产后气血两虚的脉象啊。
大夫叹了口气,劝道:“夫人年纪轻,养好了身子,往后还会有孩子的。”
说罢,就起身就开方子了。
姜令芷咬了咬唇,朝自己大腿拧了一把,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不会了,我不会再有孩子了......”
萧老夫人迈进门槛时,正好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二夫人顾氏赶紧迎上来,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老夫人,是景瑶膝下的慧柔,邀四弟妹出去的......”
萧老夫人没说话,只是坐在姜令芷的床边,轻轻地摸着她的脸。
那深沉的眼神,仿佛一瞬间就能将她看透。
姜令芷简直想立刻坦白,她没有怀孕,更没有小产,她只是来之前,找牧大夫要了一些改变脉象的药。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下,她只有把事闹大,才有可能替自己求一份公平。
故而又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
她哭着说:“求老夫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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