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女孩儿父母的讲述,众人唏嘘不已。
陆鸣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儿。
她双目紧闭,只不过紊乱的呼吸声与眼角的泪告诉大家,她其实并没有睡着。
父母已经劝了她很久,可她依然躺着,不言不语。
女孩儿的母亲似乎想到了什么,泪眼摩挲的看着陆鸣,哀求道:“陆先生,求求你,帮我劝劝她吧,我真的怕她还要做傻事,你就帮帮我们吧,你说的话,也许她会听的……”
事情发展到了如今这一步,陆鸣本就有这个想法。
只不过他现在还在酝酿,到底怎么开口。
这时,田汐用手肘碰了碰陆鸣,给他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陆鸣,想说什么就说吧。”
陆鸣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渴。
长出一口气后,陆鸣挠了挠头,缓缓说道:“孩子,我曾听过一个名为奥托·阿波卡利斯的思想家、哲学家说过这么一句话。
一个人的一生会经历三次成长。
第一次,是明白事情的对与错,学会明辨是非方能克制鲁莽。
第二次,是明白有些事情不只有对与错,世间的黑白并不会一直清晰明朗。
第三次,是在明白有些事情没有对与错之后,依然坚定地去做自己相信的事,并为之负起责任。
你未来的路还很长。
经历过这一次‘死亡’后,我期望你能得到一次成长。
娇小的种子也总有一天也会绽放。
成为孩子前进的力量是父母最浪漫的归宿。
能一直陪你走出迷障的,只有家的灯光。”
【你特么搁这儿押韵呢?】
【你特么搁这儿考研呢?】
【陆鸣也太会说了。】
【说得多好啊,健康阳光,积极向上。】
【我刚才去网上搜了一下,有这个人么?】
【这根本就是他自己说的吧?】
陆鸣的话语回荡在她的耳边。
振聋发聩。
是呀,这一年以来,我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曾经与父母欢笑的画面一幅幅闪过脑海。
一开始为了不让父母操心,即便是自己被欺负了,她也没敢说出来。
久而久之,自己亲手把自己关进了一个缺少关爱的牢房。
胡思乱想之下,她越来越迷茫,直到单佑良的出现。
原来他也是个活在自己音乐世界里的孤独小孩,我们竟然如此的相像。
她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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