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我都请好了,离婚协议书我也签字了,就等周靳泽有时间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
“您和我哥......都好自为之吧!”
程暖说完挂了电话。
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给周靳泽寄离婚协议书的第二天她哥就捅了娄子。
炒股赔钱,挪用公司公款,一项一项地砸下来,把人砸地几乎窒息。
程暖虽然不太懂生意上的事,但也知道,没有几个亿估计填不了这个窟窿。
她跟程夫人说得都是心里话,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她动动嘴皮子周家就往程家的公司投钱,殊不知都要她去承担代价。
代价就是她在周家抬不起头,每当周家家族聚会,那几个周家旁系的七大姑八大姨拿程家说事儿的时候,程暖都不敢回嘴。
每当周靳泽在外面养女人大肆挥霍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默默伤心,不敢多问一句。
程暖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间枕头就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