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的是,捆绑自己的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来的降落伞绳,虽不粗却很牢固,哪怕用刀子都不容易割断。他暗中奋力试了一下,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可能。也就是说,他完全沦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虽然内心深处掀起了万丈波澜,不过马健尧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还是陈蕾。她现在究竟怎么样啦?有没有受到伤害?
“嘿嘿,我们是什么人?”男子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又咧嘴笑道:“你不认识我,总该认识她吧?”说罢从人群背后拉出一个人来,赫然就是陈蕾。她衣服整齐,身上也见不到任何的伤痕,不过表情却很不自然,目光躲躲闪闪的,根本就不敢直视马健尧的眼睛。
男子亲热的搂住陈蕾笑着说道:“睡了几天,滋味不错吧?我这个女人别的不行,可床上功夫却是一流的,演技也勉强过得去,这两天没少享受吧?对了,我叫王学军,你也可以叫我迈克!”
马健尧的心猛的一阵刺痛,就像是被千百把刀子无情的扎一般,痛得喘不过气来。他全身冰冷僵硬,忽然又觉得像是被火焰在燃烧。―种说不出的悲痛和愤怒就像是火焰般从他的脚趾冲入了他的咽喉,烧红了他的脸,也烧红了他的眼睛。
他死死的瞪着陈蕾,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听来就像是野兽垂死前的长嘶。
其实他早该明白,倘若不是这个女人,这些人又岂能轻而易举的闯入自己苦心经营许久的居所?可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她从行尸手中救下,对她疼爱有加,从未把她当作是奴隶或是泄欲的工具,可她为什么还要出卖自己?难道说,在这个人吃人的乱世,好人就真的没有好报?
一时间,他只觉得心灰意冷,也当真是为自己的幼稚而感到好笑。
“笑你妈逼的!”王学军狠狠一巴掌,火辣辣的痛,嘴里全是血,“少给老子装腔作势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马健尧吐了口嘴中的血沫,对王学军恨得是咬牙切齿的,可他心里更恨的却是陈蕾,如果不是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他又何尝会沦落到如此任人羞辱宰割的境地?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道:“算我认栽,你们想要什么不妨明说。”
有陈蕾这个内应,对方想要悄无声息的弄死自己很容易,既然没有就必定有所图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命,这个梁子他迟早都要找回来。马健尧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度的人。
“你倒也识相。”王学军阴阴一笑,眯起眼睛吐了马健尧一脸的烟子,然后慢慢的说道:“你这个地方不错,我们要了,对此你没意见吧?”说话的时候,阴冷的眼睛一直盯着马健尧,让人不由想起了藏着草丛里的毒蛇。
“没意见!”马健尧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这个居所虽然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可这两年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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