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面一定有条虫子,该死的虫子!
1987/9/24,老虫子外出了,自从上次仪式结束后,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不过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要求我加快对魔术学习的进度。
1987/11/3,进行了第二次的降灵仪式,这次的准备更加充分,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前世的我既不是战士,也不是魔术师,他只是一个平庸的人,一个毫无用处的人。
不过人长得倒是挺帅的,但除了帅气,一无是处!
1987/12/20,老虫子回来了,说今天要将我体内的魔术回路完全打通,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呢。
1988/1/3,今天是拆绷带的时间,在虫房待了整整3天,虽然平时也在虫房里泡着,但那3天里,虫子和吃了春药一样狂躁,不过无所谓了,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
体内的魔力更加的充足了,与之前相比,上升了好几个基数,不过也有负面影响,那就是头更痛了,只要一使用魔力就会有痛感,或许是爬进脑子里的虫子越来越多了,这事谁知道呢?
不,老虫子肯定知道。
1988/3/2,远坂家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据说是因为第一个孩子身体不好,恐怕日后难以继承远坂家魔道,才有的她,她被取名为远坂樱。对了,第一个孩子叫做远坂凛。
不得不说,雁夜对于远坂家的关注已经到了谍战中对敌国的情报渗透的地步。
1988/3/20,我对老虫子提出了一个要求,让他把我脑子里的虫子弄出来。他看了我两眼,随后假模假样的用魔力探知我的身体。
“你的脑袋里没有虫子,池,你是在工房里待久了,被虫子咬坏了脑子吗?”这是他对我说的原话,说完后便阴恻恻的笑着离开了。
他说我的脑子里没有虫子,谁知道呢,不过老虫子的魔力可真恶心啊,带着一股腥臭,还有发酸的味道。
1988/4/3,进行了第七次的降灵仪式,虽说前世只是个普通人,但他的生活对我来说却有一种令人着迷的魔力,是那样的芬芳,那样的可口。
我迷醉于他的记忆之中,就算是魔力枯竭导致仪式中断也不能让我醒来,我也不愿醒来.......
直到,剧烈疼痛从脖颈上端开始蔓延至整个大脑。
我被疼醒了。
1988/7/15,老虫子丢给我一本书,让我在三天之内读完它,书的名字叫做《天之杯》,书的作者是玛奇里·佐尔根。
1988/7/18,书的内容是在讲一个仪式魔法,一个被命名为战争的仪式魔法“圣杯战争”。根据神秘学的说法,有一股力量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外侧,位于次元论的顶点之上。
那正是所有魔术师的渴望——“根源之祸”,一切事物的起点,是万物的发源,亦是终点。那里记录着世上所有的一切,也是创造世上万物的大神之座。
两百年前,爱因兹贝伦、玛奇里、远坂的魔术师们试图重现“圣杯”的奇迹。为了召唤出“万能之釜”,三家的魔术师贡献出彼此的家传秘术,终于打造出名为“圣杯”的器物。
但是,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于是合作瞬间变成了以血洗血的厮杀。自此以后60年为一周期,圣杯会降临到最初的召唤地“冬木”,从而展开新的一轮斗阵。
圣杯会选出七位有资格拥有它的魔术师,将它庞大魔力的一部分各自分配给这七位御主,使他们有能力从“境界记录带”召唤出被称为“从者”的英灵。
并且赋予他们三划能够役使从者的令咒,这是为了让这七位魔术师以生死决斗的方式决定谁才是真正的圣杯之主。
英灵统共有七个职介,【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Berserker】【Assassin】,但或许可以利用降灵系魔术的手段进行提前确定所召唤的职介,或是召唤出不在这七骑之中的职介。
由于这场战争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战争,它的时间更为紧凑。
那么【Saber】【Lancer】【Archer】这三骑无论是从性能还是其他方面无疑是这场魔术竞赛的真正优选,那么拥有着提前确定职介能力的魔术师的胜算相比其他魔术师一定会多上几分。
简单来说,这些内容就是这本书的大概了,除此之外还有着大量的魔道知识以及魔道常识,还有对于“爱因兹贝伦”“远坂”两家的讲解。
“冬木”“远坂”这两个词汇的出现,让我瞬间意识到了,这个仪式魔法举办的地点是在哪里,以及间桐家与玛奇里家的关联,还有老虫子为什么现在要把这本书给我。
算算时间,新一轮的圣杯战争确实要开始了,不会吧,让我去打圣杯战争?
1988/7/27,老虫子让我开始学些他最拿手的御虫术了,从他口中得知,玛奇里与间桐本是一家,为了夺得圣杯才来到了冬木,由于连连失利,便在冬木定居后改姓间桐以更好的融入这个国度。
1988/8/21,进行了第十三次的降灵仪式,前世的记忆虽然令人迷醉,但依然有着不协调的地方。
首先便是他所用的电器,间桐家作为魔道家族,对现代的科技虽然不够敏感,但也绝不会是一无所知的。
“前世”所使用的电子设备明显要强于现在日本的任何一个地方,由于“前世”作为中国人,为此我还拜托雁夜搜寻过相关资料,发现世界上任何地方都还没有过那种样式“电子产品”。
他真的是我的“前世”吗?
1988/8/23,进行了第十四次的降灵仪式,从现代科技侧发现的不协调感,让我对“前世”的记忆有了新的挖掘动力,而不是来来回回品味他幸福的生活画面。
这一次的挖掘,并没有得到对我现在处境有所改善,能让我逃出这个虫巢的东西,反而是得到了一些微妙的信息。
“前世”不是“前世”而是“来世”,从模糊片段中看到的日期上表明,他所存续的时间最晚也在2019年12月25日。
那个时间节点的他好像有20岁左右......如果他真的是“来世”的话,是否也就说明,我会在2000年之前死去呢,可是,我想要活下去。
1988/11/17,对于御虫术我并没有太上心,从间桐家得来的虫子,真正听命于谁,这不明摆的事吗,虽说不太上心,但在御虫术的学习上展现出了与降灵术可与之相并的才能,难道说被虫子咬久了还能被咬出天赋来?
而在降灵系魔术上,那本《天之杯》给我带来的帮助尤为的大,那位玛奇里·佐尔根简直就是天才,他在降灵术上有着独特的见解,对于境界记录带的研究更是惊为天人,不愧是打造出圣杯的魔术师。
相比于老虫子这种,放着如此绝妙的降灵术不用,转而玩起虫子,真是有够...
1988/12/30,进行了第十八次的降灵仪式,这一次对“后世”记忆的探索的过程并不顺利,只截取到了少量的记忆画面,但却有了更大的发现,这次的发现让我对“后世”是一个普通人的形象产生了怀疑。
因为在这一次的中,发现了“圣杯”“冠位”的字样,可能是由于我与他同源的原因,我很轻易的理解了这些单词的含义。
从以往对他记忆的探索,不难得出他只是一个有着平凡且幸福生活的普通人,多次的举办降灵仪式,也不过是为了体验一抹生活的温情。回想第一次降灵时,也是只得到了“命运”“零”的字样。
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或许这是能让我逃离间桐家获得自由的关键,也是我活下去的关键。
1988/12/31,今天是新年的前一天,父亲母亲带着带着我那个弟弟回到了冬木的主宅,雁夜叔叔也从外地赶了回来。
但老虫子却外出了,好像是去管理在日本其他的灵地了,他是接受不了新年的氛围吗?
也是,看着父母叔叔之间讨论这次的新年应该怎么过的时候,我也有一种没来由的不适感,但谈不上是憎恶。只是看到他们之间其乐融融的样子,感受到了隔阂罢了。
1989/1/7,准备进行第十九次降灵仪式,为了延长仪式的时间,这次准备的材料比之前要多上好几倍。老虫子应该是知道我在做什么,但他不仅没有阻止我,反而好像还隐隐支持我去进行降灵仪式。
从库房中那几种我需要的魔材一直没有过空缺,便能看出来。
1989/1/10,降灵仪式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大量的记忆片段疯狂涌入我的脑子,就像是有人拿撬棍撬起了我的天灵盖,把一桶岩浆倒进去了一样,这几天下来我甚至有些分不清我到底是谁。
这次的记忆片段甚至有,“后世”年少时被人吐痰到身上,随后抄起拖把,从学院楼扔到校门口直接对敌爆头的壮举。
如果是在没有找到“圣杯”线索的时候,我或许会反复评鉴一番,但现在的我可是“帕西瓦尔”,怎么会为了这些浪费时间。
瞧瞧我发现了,“圣杯”竟然是一款未来游戏里面的道具,在未来御三家已经除名了吗,几百年不可求的圣杯,竟然是一款游戏里的道具。
这背后一定有着更大的阴谋,制作这个游戏的说不定就是哪个获得了圣杯的幸运儿,那么现在,只需要找到他,找到他!
1989/1/11,我是谁?我是池?对吗?对的,我是余池。不,不对,我不是余池,那我是谁?我是间桐池,对的,对的,我是间桐池,对...对吗?啊...头好痛,该死的虫子,不要在我的脑子里爬来爬去了!
1989/1/17,老虫子回来了,他看到我后,神色有些怪异,一条虫子突然从他的袖口掉在地上,疯狂的向我蠕动而来,我没有理会,任由虫子攀上我的身体。
感受着不知名的虫子在我的身体上攀爬,不由得显露出厌恶之色,因为它在攀爬过程中分泌出的体液弄脏了刚换的衣服。
最终不知名的虫子爬到了我的嘴部,我稍微张开嘴,它便急不可耐的钻了进去,我能感受到它钻进了我的食道,最后在我的胃部化开了。
与此同时,我明显感受到脑子清明了不少。
“池,你是玩虫子反被虫子咬坏了脑子吗?那本降灵仪式书上应该写过,不要过量使用吧,你还分的清你自己是谁吗?”老虫子直勾勾的盯着我,嘲讽的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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