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李昌奎,他慌了神,穿好衣服带着沈桐來到李昌奎的住处敲开了门。
昨晚,吴江凯已经与李昌奎座谈了一晚上,李昌奎看到眼前的吴江凯时,愣在那里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现在敲门!”
李昌奎自从当了市长后,就随时待命,一旦市里有紧急情况,他总能在第一时间赶到。
吴江凯二话不说,來到客厅将事情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把录音笔交给了他。
尘封的记忆重启,往年旧事重提,李昌奎沒有任何意外,他知道这件事是压在心口的一件心病,他曾经想过无数个版本,假如省里的主要领导知道了自己还有风流的过去,会不会对自己有意见,现在看來,这件事终于要有个交代了。
吴江凯道:“李市长,现在怎么办,假如我沒猜错的话,这一定还是乔书记在背后搞小动作,上次他沒有拿掉你就心有不甘,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一定会大做文章!”
李昌奎淡定许多道:“哎,该來的总会來,与其他们到乔书记面前打小报告,还不如我早点坦白腾出位子來要好些!”
听到李昌奎如此消极,吴江凯气愤地道:“李市长,为什么乔书记死缠着您不放,难道就因为与章省长之间斗法,他们之间有矛盾,总不至于把祸水都引到我们身上吧,现在可好,邱省长出事了,接下來就是我们!”
李昌奎依然沉着冷静地道:“江凯啊,你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你知道乔书记为什么非要把我和邱省长置于死地吗,乔书记和章省长之间斗法不过是个幌子,而他真实的目的,是要牢牢地把权力握在手心,不知道你还记得不,当初邱省长还在隆南市时,免掉一位官员的职务,当初邱省长处理他时,就知道他与乔书记的关系不一般,但依然故我,把这件事给做了,而这件事的具体实施者就是我,鬼才能想到,若干年后,乔书记到东江省任职,对邱省长就一直不感冒,包括邱省长上省长时,乔书记都百般阻挠,不过还在章省长撑腰,还算是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