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说烟彰死了?”
苏锈和周煜二人坐在木桌两侧,房间东南侧的木窗开着,一阵冷冷的凉风扑窗而入。
“那女子也是付府的丫鬟吗?”苏锈压下心中的惊色问道。
“对,那名女子叫雪云,和烟彰一样,两人都是付府的洗衣丫鬟,差人问了,好像是雪云病了一直不好,烟彰便说有个地方肯定能治好她而且不用花银子,于是两人两日前提前干完了第二天的活,傍晚便向管事请了假出城来了这野山里的尹氏医馆。”
二人一问一答有来有往,周煜因为自家小魔王对苏锈的特别,且苏锈本身便很叫他佩服,对她并不怎么设防。
“那雪云还有说什么吗?为何这家医馆的人只说烟彰是和那叫尹......简的男子私逃了?”苏锈稍稍想了一下,才记起这个名字来。
周煜摇摇头,满脸苦恼:“雪云到大理寺时,整个人已经狼狈的不成人样,神志也不是特别清醒,只一直说烟彰死了,烟彰死了,然后便断气了,李是验尸时,说她腿上被毒蛇咬过,还曾吞服过一种叫枯草毒的毒药,只不过她服毒前喝过的药里有解那毒的一剂药草才没有当即死去,她的双脚被磨的血肉模糊,小腿僵直紧绷,李是说她是足足走了有三个时辰,被蛇毒侵了心肺毒死的,还说她能走那么久才死也是奇了。”
“城门寅时末刻便开了,门吏说那名女子天还没亮就慌慌忙忙的要进城,因为手中有路引他便放她进去了,于是又一路从城门走到了大理寺。”
“至于私逃,医馆里的学徒说他们二人是夜里逃的,就是雪云跑来大理寺的那三个时辰里,可是尹简房里的东西却都在,按理说也应该带几件衣服吧,他却什么东西都没带,根本不合乎常理。”
苏锈手指搭在桌上,心想,烟彰要是真的是陪雪云一起来看病的,也一定不会在那个时候和心上人私逃,况且真要私逃的话,任何借口出城也好比带上雪云这个人要来的轻松,于是她又问:“那你们来的这两日里有查到了什么吗?烟彰的尸体有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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