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桉的耳根发红,孟之初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勾着盛时桉的脖子不撒手,说话的时候嘴唇不经意的触碰到了他的脖子。
孟之初呼吸吐出来的热气,让盛时桉的喉结滚了滚,明明外面的温度冻得厉害,全身却像是有火在焚烧一般,甚至额角的青筋都已经爆起。
前排的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非常识趣的将车内的隔板升了起来。
越是这种时候,盛时桉越不敢伸手触碰孟之初,他小心翼翼抓住孟之初的手,带着诱哄,“先松开,我把车门关上好不好。”
孟之初意识不算清晰,却也不傻。
外面的寒风不断往车里钻,她冻得直哆嗦,这才想要往盛时桉的身上靠。
他的身上比较暖和。
孟之初抱着盛时桉脖子的手松了松,盛时桉松了一口气,将车门关上后从另一边上了车。
直到盛时桉上车过后,车才缓缓启动。
车内开了足够暖的暖气,孟之初又觉得晕晕乎乎了,原本刚刚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大脑本来清醒了一些,现在暖和起来更加迟钝,一颗脑袋觉得特别的沉。
她屁股挪了挪,往身旁盛时桉的方向凑了过去。
喝醉后的孟之初状态完全不像清醒的时候,她连声音都是软软呼呼的。
盛时桉跟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也不自觉温柔了许多,像是小心翼翼,更像是哄小孩的语气,“回家给你煮醒酒汤。”
孟之初趴在了盛时桉的身上,她的手撑在盛时桉的心口处。
孟之初觉得手掌按住的部位在小幅度的颤动,脑袋不自觉就贴了过去。
她贴在了他的心脏处,盛时桉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可心脏处剧烈的跳动还是在车内显得格外大声。
她贴在盛时桉的心口处听了好久,头往上仰了仰,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点了点,“你的这里好吵呀!”
盛时桉觉得身体似乎僵硬得更加厉害了,心口的位置在微微发烫,明明喝醉酒的人是孟之初,可他现在却觉得自己醉的比孟之初还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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