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倒是说呀。”
“声音大了!”
噗,又擦了进去。
“啊啊啊!我小声说怕您听不见。您随意差遣,”
张潇呲的一声将铁棍取了出来。
同时取出来的,还有那些混混心中的坚持。
他们顿时一个个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
现在黄毛根本不敢龇牙了,眼神看上去清澈无比,就好像忠实的鹰犬。
张潇看了看他头上的气运,果然。
当有些手段能对冲衰星带来的不良反应时,是能有效地遏制衰星。
“明天,知道我这里有场活动?”
黄毛点了点头,小声道。
“知道的,就是我们老大让我来对付您的。你不会让我回去打我们老大吧。”
张潇一愣,自己还真没想到可以这样,见他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思索其可能性,黄毛摆着头阻拦道。
“别别别,我还要在道上混,不用这么绝吧。哪怕让我抢大嫂,也不能让我打大哥呀。”
嚯,这人的底线还挺分明。
反而将张潇说得一愣一愣的。
“那就去勾你大嫂,然后明天过来给我做安保。道上人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黄毛切了一声,伤口又扯着神经疼,于是一边哎呦,一边竖起三个手指说道。
“您这就开玩笑了,我可是出了名的忠义!等等,我给你瞅瞅。”
说着,就开始单手捞衣服。
弄得阮雪柔不耐烦地转过去。
张潇倒是好奇地看了一眼。
只见他右腹写着一个“义”字,随即又转过身。
身后右腰处,还有个“中”字。
不是“忠”。
“可以,有态度。”
听到张潇夸奖自己,他的腰杆都挺直了。
只不过又因为疼痛,弯起了腰。
“你就差多读点书。”
黄毛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略带悔恨的表情。
他的小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位老大的,还是隔壁街上的二胖子更有魄力一些。
随即黄毛又想到了张潇让他搞大嫂这件事,眉头紧锁。
“讷……兄弟,明天来做安保,那什么时候要我去勾引大嫂,今天吗?”
刚说完,就被阮雪柔一棍子给抡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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